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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我大魏唯一的异姓王,理应是国之栋梁,我大魏的脊梁,支柱!”“但您看看,这位王爷整日做些什么,喝酒唱歌,吟诗作乐,为了一口吃食,还要亲自下手烧烤。”“都说君子远庖厨,这镇国王虽然不是什么正经读书人,但这番下九流的做法,也太辱我皇室的脸面了!”只见不远处,平阳公主秦月霜振振有词,在小宫女的拥簇中走了过来。“桂来公公,麻烦您带我去御膳房准备。”“王爷,请随奴才来。”随后,陈宁随吴桂来前往御膳房,为烤全羊做准备。陈宁在御膳房逛了一圈,想看看有什么材料。却没想到,在厨房角落中找到了一包神奇的东西。那是一袋青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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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告到皇帝老子那里,也是他胡家有礼!“小伯爷好势力!”陈宁气急而笑,指着那金子滚落的地方,“这块金子,我要你跪着捡起来,送到我手里!”“三子,我们走!”说罢,他气冲冲向外走去。“若是您真想弄到这些东西,其实也不难,只需去胡家商行就能拿到。”白桂玉刚忙回应,“我海督办出海,其实也需要跟胡家商行作伴,胡家才是出海经商的大商人,而我海督办每年只是要换取些贡品,交给朝廷……”这话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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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要秋季才行,等到那时,黄花菜都凉了!大魏的航海技术不是一般的落后啊!看来,想要实现很多寻找海外物件的事情,都得先让海督办繁荣起来!陈宁揉着额头,心中是说不出的烦躁,低声叹息:“但我的事情迫在眉睫,可等不到你下次出海了!”“王爷若是真的急需,臣倒是有个方式,只是……”白桂玉吞吞吐吐,好像不敢说。“到底是什么方式,速速道来!”陈宁眼神闪烁,紧紧盯着白桂玉。陈福的话,终于让陈宁想起来,他其实不是孤家寡人。陈家除了陈宁,他还有一个后妈,以及一个异父异母的妹妹。陈宁的娘亲在陈宁出生的时候,难产去世,他爹数年未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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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陈宁眼睛微眯,露出一抹寒芒,冷声道:“老子的荔枝雪糕,一天就出五个!皇子侯爷都排号排到半个月后才能吃到,你如何买得到!”“说,是谁指使你来诬陷本王的!”“什么,你小子竟敢诬陷宁哥!”秦世明立刻火冒三丈,拉着那公子哥怒喝:“老实交代!否则本皇子治你个杀头之罪,砍了你的狗头!”制作雪糕的作坊就在后院,两人很快来到。雪糕的制作过程,比之前要改进了许多,有专门的盛放工具,硝石结冰水缸,模具……俨然已经是一副人工流水线的模样。“王爷,您来了!”小仆从们看到陈宁,赶忙都向他请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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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福脸上汗如雨下,磕巴道:“今日的雪糕刚开卖,不知为何,有些人吃了我们的雪糕,就出现了病症!”“大批的人头晕目眩,甚至是呕吐,全都送到了我们的铺子门口,吵着要我们关门!”“看,看那样子十分严重,恐怕是要出人命!”“什么?怎么会这样?”“是,公主。”珠儿很快进入长乐宫,一会儿却脸色怪异走了出来。“公主……”珠儿欲言又止,吞吞吐吐。“怎么了?”小侍女越是不肯说,秦月霜心中越是好奇,赶忙催促道:“有话直说,我不怪你。”“公主,我说了,您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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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两人恰巧路过长乐宫,忽然听到里面鼓乐齐鸣。“对面的女孩看看过来,看过来,看过来!”“这里的表演的很精彩,不要假装不理不睬!”不仅是乐师,那些小宫女小太监都跟着哼唱,载歌载舞,好一派热闹景象。“好奇特的音律,珠儿你去问问,这音律是那位乐师所做?”秦月霜眼前一亮,只是听到两句歌曲,就感觉心中的阴霾被驱散。随着秦幼薇的话语,小宫女急忙跑了出来。“王爷留步!”小宫女急匆匆喊道:“公主请您进去。”上钩了!陈宁心中偷笑,脸上却十分淡然,“好,带路吧。”等到他进入屋中,秦幼薇才喊了一声,“你们都出去,我要跟镇国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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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柏清川,勉强算是青梅竹马。儿时他被人寄养在我家,冷眼看我每日精心打扮,拎着小竹篮去附近的学堂,趴在窗外偷偷看帅哥。你这是作甚?我一本正经:自古有公主榜下捉婿,如今我从娃娃抓起,先把最好的挑了去。我与柏清川,勉强算是青梅竹马。儿时他被人寄养在我家,冷眼看我每日精心打扮,拎着小竹篮去附近的学堂,趴在窗外偷偷看帅哥。你这是作甚?我一本正经:自古有公主榜下捉婿,如今我从娃娃抓起,先把最好的挑了去。他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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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想你想得夜不能寐,才养了这满屋子的男宠。他们身上总有一处像你,眼睛、鼻子、嘴巴,拼拼凑凑,就好像你还活在我身边……柏清川忽然笑了,眼尾上挑,越发显得容色昳丽:这么爱我,同我一起走好不好?夫君战死沙场,我用皇上给的抚恤金养了一屋子男宠。正和他们玩捉迷藏时,夫君忽然出现。他一把扯下我蒙眼的绸带,冷笑道:我百日都没过,夫人如今倒是快活。我吓得呆在原地,嗓音发颤:你这是魂魄返家……还是死而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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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才是他的目的。 但这桩买卖很是划算。换个地方住,就能保下柏清川留给我的孩子。柏清川死了,我爹娘也死了。如今,我住在哪里都是一样的。这天夜里,我又做梦了。梦里我回到过去,寄居在我家的,除了柏清川之外,还有一个人。一个比我还要小一岁的男孩,总是顶着一张天真温润的笑脸,叫我:南乔姐姐。南乔姐姐,今天又要去学堂看帅哥吗?我点点头,食指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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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着膝盖,蜷缩在床上:你给我讲讲吧,他被片了三千刀,脸上是个什么样的表情?一定很疼吧?生不如死。那有柏清川死时那么疼吗?第二天晌午,岑太傅的幼子被打包送来了我府中。胡须花白的太傅老泪纵横,指着我鼻子骂道:柏将军尸骨未寒,你便这般放浪行事!周丞相一世清廉,怎么会生出你这种女儿?我吹了吹指甲上未干的鲜红丹蔻,笑容明艳:我爹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