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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满脸笑意地看着我，眼中的恶毒却是止不住。

她继续开口说道，她是如何让我失去一切的：

「我知道你骄傲，所以我让父亲母亲赶走你，我还故意激怒你。

「你这几巴掌打得真好。

「你这几巴掌下来，父亲母亲再这么宠爱你，都不会原谅你了。钟家从此和你再无关系。

「如今，太子殿下也看到了你残暴的一面，恐怕也不会在对你心生好感了。」

「郑婉婉，你军功傍身又如何。这辈子，你就该被我踩在脚底下。

「如果不是你，我又怎么会受尽苦楚。」

她闭了闭眼睛，浑身上下散发着浓重的不甘心和怨恨。这一刻，我感觉她像极了垂暮的老人。

我看着这样的她，觉得又可怜又可恨。

「我自小和你父亲守卫疆土，躲过了多少次的明枪暗箭。可笑的是，我却躲不过妇人的算计和唇枪舌剑。钟灵儿，我可怜你，你就好好守着你算计来的一切吧。」

我凉薄地看了她一眼，随后快速转身离开。

「郑婉婉，你输得好惨。谢谢你的提醒，我自然会守好这来之不易的一切。」

钟灵儿得意的笑声，在我的脑海里经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