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温书令琛(祝温书令琛)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 祝温书令琛全文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祝温书令琛)
谢希几乎是一眼认出,那个女孩是祝温书。 祝温书的背影太美了,又挺拔又有曲线美,她印象深刻,才会这么轻而易举的认出来。 谢希在不远处站了好一会儿,只觉得身高差过大时,接吻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祝温书踮着的脚都打颤了,如果不是令琛扶着,可能已经摔倒了。 她看着男人亲着亲着,停下来,手开始不规矩,从她的腰开始,往下走,最后停在滚圆上,拍了拍。 啧。 谢希眯眯眼睛,若有所思。 那边祝温书不太好意思的躲了躲,却被令琛制止:“别动。” 她说:“你再摸就不用去上班了。” 令琛扬起眉梢,正欲说话,看见不远处的谢希,脸色淡下去,把祝温书给推开了。 祝温书也纳闷的转身,然后就看到了身后的谢希。她正扬着笑,道:“打扰到你们了?” 令琛看了眼腕表,时间不早了,也不看祝温书一眼,只朝谢希开口道:“有事电话里说。”说完便抬脚往外走。 谢希道:“也没有什么事,有个朋友让我找你帮忙预约个时间做检查。” 令琛点了下头,余光淡淡从祝温书身上略过:“还不回去?” 祝温书这就要走,谢希说:“你先留下,阿姨有事跟你谈。” 令琛又不咸不淡的看了她一眼,抬脚走了。 祝温书当然明白他的意思,让她在谢希面前注意说话。 谢希自顾自上了楼,来到令琛的房间时,随意看去,垃圾桶里,躺着一团一团用过的纸巾。床上也凌乱,两床被子卷得不分你我。 她一抬眼,床头还挂着周意跟令琛的结婚照,一向不近人情的令琛,眼底也有笑意,极其刺人眼睛。 她心不在焉的回头看着祝温书,笑道:“昨天跟令琛睡在一张床上?” 祝温书摸摸鼻子,没吭声。 谢希说:“睡在一张床上,不当合法的那个,有什么意思?” 祝温书说:“我们彼此不相爱,当了合法的那个,才没有意思。” 她虽然觉得现在这社会乱玩挺正常的,生活富足了,自然就爱瞎折腾。令琛再渣,对她而言,充其量也就是个老板加p友,她不会有半点不高兴。 但婚姻这玩意,她还是接受不了出轨男。 要是跟了令琛,以后还不知道得被绿多少回,她可没有被戴绿帽子的癖好。 再加上令琛的捉摸不定,她实在对他生不出好感。 当然,祝温书以前没这么高的接受度,也想往单纯的爱情,不过看了姜泽跟令琛,也就慢慢的想开了。 谢希挑眉道:“那你跟着我儿子的原因是什么,图他的钱?” 祝温书想了想,慢吞吞的如实说:“确实是这么回事。” 谢希:“……” 她迟疑了一会儿说:“如果您有更好的对象推给我,脾气好点的,我就不跟你儿子了。” 谢希道:“你心倒是挺大。” 祝温书只是真的觉得跟令琛,不太舒坦罢了。长得帅又怎么样,太难相处,还不如跟个丑的。要是真有那个机会,换人也不是不可以。 同时,祝温书也是顺从令琛的意思,断了谢希的念想。 谢希想的,也不过是把她当枪使呢,想让她对上令琛周意的事。 谢希道:“很多人,都想拿下令琛的心。” 那还不如多拿点令琛的票子,可惜令琛不给她:“我跟令琛你情我愿,这样挺好的,好聚好散。” 谢希多看了她两眼。 人家都想着上位,眼前这位倒是挺佛系。 谢希感觉跟上次在张家见她时,有些不太一样。那会儿想法更简单点,现在对男女之间这点事情,似乎看得更开。 谢希一言不发,只盯着床头那张结婚照看,突然之间,拿起一旁的银质钟器砸过去。 祝温书只听见嘭的一声,婚纱照的框架四分五裂,里头照片的一个角,被割裂了。 她心惊胆战,觉得要完。 “旧物已经是旧物了,留着不过是膈应人。”谢希神色淡淡,跟祝温书说:“照片是我砸的,令琛要问起来,你就往我身上推就是了。” 祝温书觉得哪怕她说是谢希,可能还是得被迁怒。 所以谢希一走,她也没有在令琛那继续待着。回家时,张喻那个懒鬼,并没有给她收拾桌子。 祝温书骂了她一句懒鬼。 张喻一般听不见骂她的话,说:姜泽昨天微信上找我了。 祝温书就没回。 张喻:他说想你了,想给你打电话,但是令琛不让。 祝温书心里警铃大作,猛的记起她跟令琛之间,还横着个姜泽。所以她想跳槽,不可能的,到时候还得罪了令琛,一对疯狗表兄弟,谁吃得消? 张喻:我觉得姜泽挺不正常,指不定哪天就跑回来了,你得小心。万一非要跟你在一起,很有可能他会先杀了你,然后再殉情。 祝温书说:求你,盼着我点好。 张喻说:忠言逆耳利于行,好姐妹的忠告。 祝温书:绝交吧,你这样的好姐妹要了糟心。 张喻:那不行,我还要看令琛姜泽以后为你撕逼呢,再来一个洛之鹤,三男抢一女。 祝温书无奈了,令琛还撕逼呢,照片的事情指不定会迁怒到她身上来。最好他今天跟谢希理论去,没时间找她。 不过她在傍晚时候,还是接到了令琛的电话。 他语气很淡,也没有提到半个有关照片的字眼。只是让她回去。 等到祝温书赶过去,刚走进别墅,就看见令琛已经把那张结婚照里面的照片给拿了下来,正在小心翼翼的用布擦拭。 “不是我砸的。”祝温书在旁边先把自己给择了出去。 “你没那个胆子。“令琛淡道,“如果是你,恐怕你此刻已经跟照片一样,四分五裂了。” 祝温书听不出来令琛此刻是什么情绪,语气平静归平静,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掩藏得很深的腥风血雨的味道。 她没有说话,选择明哲保身。 但她知道令琛还是很不高兴。 从晚上七点开始,他等维修的人,一直等到晚上十二点。 这个过程当中一句话都没说,只是默默的盯着照片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祝温书只好在旁边默默的坐着。 令琛平静道:“我第一次见到她,挺讨厌她的,成绩不好,还爱乱来。但她就爱往我身边凑,很有心机的,但又明明是谁都看得出来的小把戏。” 祝温书多看了他两眼。 “后来,她逗了我一阵,就腻了,腻了就走了。挑衅了我,我就想关她一辈子。”他漫不经心说。 祝温书竖起耳朵听后续,但等了半天,什么都没有。 令琛没再说话,维修的人花了一个多小时换完框架,最后她看见令琛支付了十几万。 原来他这里什么都值钱。 祝温书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把照片给挂回了原处,欣赏了一会儿,勾起一抹笑意。 她想,真难得啊。 令琛可从来没在她面前真诚的笑过。 出去之后,令琛把那个卧室给直接锁上了,祝温书从此拥有了一间客房,和一间永远进不去的禁地。 他应该是怕再出意外,索性就不让所有人进那个房间。 但祝温书挺惊讶的,她本来以为令琛会大发雷霆,但他除了不再让他进卧室,其他什么也没有。 令琛的客房也大,祝温书反而更喜欢,陌生的空间里一点周意的味道都没有。 祝温书爬上床的时候揉了揉腰,觉得有些酸痛,她想起昨天半夜掉在床底下的事,突然开口问:“令琛,我昨天晚上是自己掉到床底下去的?” 他顿了顿,说:“我踢的。” 祝温书哑口无言。 她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这被踹下床,羞辱感也太强了,说出去人家谁不笑话。而且,万一她要是撞到了呢,床下虽然有地毯,但床边也还是有床头柜的,柜角极其锋利。 磕到太阳穴,人就没了。 祝温书脸色不太好看。 “以后睡觉有点分寸。”令琛没什么语气道。 祝温书忍不住说:“所以你就一脚把我给踹到了地上?我当时没什么意识,你就不能把我摇醒好好说么?” 令琛凉凉的看着她。 祝温书顿了顿,忍住不适,语气如常说:“我以后自己直接睡地毯。” 她说着,就抱着被子去地毯上躺着了,软软的,躺着其实挺舒服。 令琛看了她两眼,倒是也没有管她。 祝温书确实有一点在闹小脾气,不过是自我发泄,没想过要他哄,令琛显然也不可能会给她这种优待。 她没想过要令琛道歉,还不如自己睡地毯呢。 往后几天,一到点,祝温书就直接地毯躺着,地毯旁边她还摆了两本书,一本国际贸易,一本市场营销学,显然是打算在地毯上常驻了。 令琛也不理会她,有一晚在医院通宵加班,就没有回来过,她也没上去睡。 不过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令琛不再开空调,地毯就不太够用了。祝温书躺在地上多少有点冷了,她缩在被子里,没一会儿,翻身起来找空调遥控器。 令琛道:“乱翻什么?” “开空调。” “这种天气需要开空调睡觉?”他反问。 祝温书没吭声。 令琛挑眉道:“冷了就爬上来睡不就行了,你自己在家不也不爱开。” 祝温书说:“我还是去找个客房吧。” 令琛道:“上来。” 祝温书说:“不了吧,我怕我到时候摔着了,上次是运气好,没有撞到什么东西,但谁保证下一次呢?” 令琛捏了捏眉心,说:“上次被吵醒起床气重,以后不会了。不然你以为我是暴力狂?” “不用,那我继续在地毯上睡。”祝温书说,“地毯也挺好的,毛多,跟你一起我还是怕吵到你。” 令琛也就不再多说。 祝温书继续躺着缩着,没过多久,令琛下床,给她抱回床上。 他把她的被子也丢在了地上,祝温书躺在他的被窝里,男人果真是不一样,体温要高上不少。 令琛道:“好好睡觉,不知道自己身体不禁冻,几天前感冒忘了?你感冒了没人有时间照顾你。” 说的跟之前他照顾的她一样。 祝温书可是记得清清楚楚,令琛把她送到家就跑路了,她后一天烧的都起不来,最后勉强叫了一顿外卖吃了一顿。 令琛是不闻不问,还是个医生呢。 她突然又觉得医生没那么高尚了。 祝温书心不在焉的正想着,令琛又从身后抱了过来,不过他这几天忙坏了,显然有心无力。顺着她脊椎从上往下亲,也没有做越矩的事。 不用伺候这只狗,可太好啦。 “你这几天累坏了吧?”祝温书好心的说,“后续记得多补补。” 令琛微顿,淡道:“你什么意思?” 祝温书眨眨眼,不记得自己有说过什么过分的话,她只是好心让他注意身体。 令琛在她身上重重碾过,“你说它不行?” 时隔四天,两个人才再有了次那事。 祝温书明显发现,令琛回国以后的心思就浅了不少,国外那几天爱玩,这段时间,挺克制,一个星期两次。 祝温书本来就困,完事后眼睛都睁不开。 下意识的想翻身多远点,令琛拽住她,道:“我还没睡。” 祝温书又感觉到,他在微微发抖。 “男的也发抖么?”她问,“舒服的吗?” 令琛微微皱眉。 “你说呢?” 祝温书说:“也是,不舒服谁愿意这么辛苦劳动。毕竟跑八百都没有这么累。” 说到这儿,祝温书又想起,张喻说的令琛高中游泳比赛那事,不仅紧身运动裤惹眼,一千米游泳也是最快耐力最好的。 果然,是一匹良驹。 单纯睡觉来说,真的太棒了。 可惜太阴晴不定了,还是得他愿意纵容的人来驾驭他。 良久后,令琛放开她,微微远离,说:“睡吧。抱在一起不知道有多少细菌,你再黏过来,我叫醒你。” 祝温书主动离得十万八千里。 往后几天,令琛让她四五天过来一次就行。 祝温书乐得自在,本来平时就没什么必要见面的。有一回过去的时候,还碰上令琛和谢希吵得不可开交。她一听,发现还是因为那种婚纱照的事情。 祝温书才知道令琛还是生气的,只不过还算有良心,没有迁怒到她身上来。 令琛看到她,直接说:“回去吧,这一个月都不用过来。” 他又冷冷的跟谢希说:“我想你以后都没有必要过来了。” 谢希冷笑道:“因为一张照片,你就要跟我断了母子关系不成?” 令琛直接没搭理她。 “你爱那女人,人家现在连那老头的孩子都有了。人家一家三口,幸福得不得了。”谢希弯着眼角道。 祝温书觉得这一家子都挺狠,母不慈,子不孝的。吵起架来净是往人家身上插刀子。 令琛顿了下,真假不知道,倒是是出乎意料的平静,“所以呢?她既然结婚了,就总有怀孕的一天。” 刚才他已经叫自己走了,祝温书听到这里,也就没有再继续听下去。 只不过晚上倒是再次碰到了令琛买醉。她跟她一个同事一起,倒是没上去问情况。 同事说:“最近我爸住院,天天往医院跑,也是愁人。” 祝温书知道同事是单亲家庭,一个人照顾父亲不容易,道:“要是有需要,我可以帮你忙。” “倒是还好,就是隔壁临床那个癌症患者的儿子,脾气太火爆,动不动要揍哪个医生哪个护士,怪吓人的。” 祝温书立刻道:“这种你绝对得离远一点。” 离开的时候,祝温书又往令琛的方向看了一眼,却发现他盯着自己看了有一会儿了,眼神半点没避讳。 同事都害怕的说:“他一直看着你。” “没事,咱们俩一起,也不早了,咱们赶紧回家。” 鉴于令琛上回喝醉了有多吓人,祝温书这回没管他,哪怕看见他了,也当做没看见,并没有把他带走。 令琛盯着她走的方向,又喝了一杯。 祝温书正好也没事,第二天打算去看看同事的父亲,她挑了一个果篮,也没有想到,会这么碰巧的遇上医闹事件。 患者家属手里拿着刀,质问为什么花了钱,父亲还没活下来。 医生很无奈的说:“先生,我们已经尽力了,癌症靠现在的水平,很难医好。” 祝温书站在家属身后,看见从远处快步走过来的令琛。 “癌症晚期,支撑两年多已经是令尊的极限了,你冷静一点,不要做出会后悔的事。”令琛比所有人都要往前一步。 其实也不是令琛的科室,但是医生本来就是一体的,他们有着共同的心愿:愿每一位患者都能平平安安回家。 “我就只有我父亲一个亲人,可是我父亲也没了。”家属痛苦道。 令琛安慰道:“我能理解你,看到一条生命逝去,每个人都是痛苦的,你父亲离去最放不下的也是你,他肯定希望你好好生活别做傻事。把刀放下吧。” 家属默默的放下刀。 祝温书松了口气,她这个地方着实不安全,得尽快离开现场才是,她往旁边走过去,打算绕到令琛身后那个路口,赶紧先走。 她可不希望自己受到牵连。 只不过,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那位家属本来都冷静了,不知道怎么的又突然举起刀,冷冷的往前扑,直直的刺向令琛。 这一幕发生得太过突然了,谁都没来得及反应。只有原本在他身后的祝温书看见了,喊了一句:“小心!” 这一刀要扎下去,令琛恐怕不死也得修养好几个月。 不过那都是令琛的事情了,她已经提醒过了,其他的,她是爱莫能助的。总不可能去给令琛挡刀。 祝温书是丢下果篮立刻拔腿就跑,因为指不定他还会有下一刀,但她高估了自己的速度,跑到令琛身侧时,那个男人的刀突然一偏,正好扎过来,刺进了祝温书的身体。 按照她的设想,这会儿应该是已经跑到了令琛身后。 祝温书:“……” 这是,什么,人间疾苦。 医院里乱做一团,保安很快控制住人。 令琛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女人,脸色沉下来,难看极了。 祝温书清醒的最后一刻是抱着令琛痛得眼泪直掉,而令琛死死皱着眉抱着她四处喊医生。 …… 祝温书从麻醉中醒过来时,旁边的护士忙说:“你醒啦,我去给你喊陈医生。” 她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 几分钟后,令琛抬脚走了进来,脸色冷冷淡淡,护士跟他打了个招呼就走了,令琛伸手检查了一下她的身体,就在她旁边坐了下来,道:“今天来医院做什么的?” 祝温书沙哑虚弱的说:“来看同事父亲。” 令琛看了她一眼,起身给她倒了杯水,她伤在肩膀,动一动就疼,躺着喂不方便,他琢磨了一会儿,喝了一口。 祝温书说:“我不要。” 嘴对嘴可不行,如他所说的,都是细菌。 令琛咽下去,说:“我去拿棉签给你润润嘴唇。” 祝温书偏偏头,碰到伤口,疼得眼泪又忍不住的掉。 令琛回来的时候,她枕头都湿了。他微微顿了一下,抽纸给她擦了擦,然后才开始给她用棉签湿润嘴唇。 祝温书说:“你去上班吧。” “请假了。”令琛说。 祝温书觉得自己疼死了,这太痛苦了,她咬着唇,双手拽着床单,分散着自己的注意力:“那个人 被抓了吗?” “嗯。” “他没了父亲,其实也挺可怜。” 令琛没告诉她实情,人家真正难过的,不是父亲的死,而是没了父亲的退休金,他一个啃老族没活路了,恨急了所有医护人员。 他的眼神落在了祝温书脸上,脸色因为失血过多而惨白,眼睛挺红,表情也有点狰狞,显然很疼。 令琛道:“既然这么怕疼,还替我挡什么?” 祝温书:“……” 祝温书心道,你可把我想得太好心了,我也希望被捅的不是我。 她一开始以为第一刀必中他,怕万一有第二刀,原本是想躲到他身后,拿他当肉垫呢。 …… 谢希是在半夜来的医院。 看见令琛时,她笑了笑:“人家都可以为你死,你还只想玩弄人家,就不道德了。” 令琛道:“我可以跟她以结婚为目的正式恋爱,但是我,并不喜欢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