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常棣贺锦小说(夫君每天都在等着被反杀无弹窗)大结局完整版-封常棣贺锦完结版夫君每天都在等着被反杀免费推荐
她的心跳如鼓,无法自制,就这样沉浸在他的目光之中。
一直到见了老太君,她才回过神。
其他房的叔伯姑婶都在这里,贺锦兮便在这眼刀之中走向老太君,行了个礼。
老太君笑着抬手往下按了按:“既然人都到齐了,那我便不多废话,今日叫大家来,是有一件事要宣布。”
众人将纷纷将目光投向老太君,露出了困惑之色。
“锦兮进门多日,常棣带着她也学了不少,这几日我反复思量,觉得是时候将司命一部的产业还给她了。”
这一句话犹如落入油锅里的一滴水,四周顿时沸腾起来。
本来二房和四房前段时间都找了借口出去,这会儿被老太君招回来,说是为了店铺的事儿。
本来他们以为是贺锦兮没打理好店铺,所以这些铺子要重新分配管理者,没想到,老太君竟是这等心思。 众所周知,封家分为四部,各司其职,但是为了能够让司命在诊病时无后顾之忧,封氏先人便下了令,将封家三分之二产业归于司命所有,其余三分之一由其他三部平分。 这也是其他房一直想要将封常棣从司命之位拉下来的原因,大家得到的不仅仅是宝典,更是封家大半的产业。 封常棣成为司命之后,因一直未曾娶亲,又专心医术,司命一部的产业便分归其他房暂管。 贺锦兮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终于明白封常棣所说的,他一整个身家是何意思,竟然真的是一整个身家! 还记得李闲庭的册子上写明了,司命部的产业大多数由封家其他房管着,还有一部分更是落入司脉封廉忌手中,明面上依旧是司命的产业,实际上都入了他们的口袋。 如果真的能收回司命部的产业,不仅能让封常棣的手头宽裕起来,她调查毒药材之事也顺畅地多。 就像镶红街的铺子一样,就算搬空了,也会留下蛛丝马迹。 先前暗骑营就是通过她传递的消息,截住了几批毒药材,只是源头太过隐秘,始终没有进展,但是通过眼下的所有资料可以确定,这件事和封家一定有关。 而听到老太君之言的其他人却纷纷炸开了锅。 吃着司命一部的油水多年,他们怎么舍得将嘴里的鸭子还回去!当下就有人提出反对。 “锦兮才过门不多久,司命一部产业如此之多,只怕她小小年纪,掌管不来吧?”王明琴先开了口。 “先前你们拨出去的那些产业,她不都打理得挺好?”老太君看了一眼王明琴,“我也看过账本,倒是比你们之前管着的时候好得多。” 王明琴气不过道:“那是她打理的?乡野丫头罢了,怎会懂得做生意?依我看,都是芸音的功劳。” 站在一旁的商芸音道:“老太君,芸音不敢邀功。这常棣和锦兮确实将部分铺子交由我打理。但这段时日,常景的病时好时坏,加上加重族物繁忙,我便将打理铺子的事宜事无巨细地教给了锦兮。” 说着,她笑着看向贺锦兮,道:“锦兮聪慧,一点就通。” 商芸音这话不假。 之前她确实接手了铺子,但后来因为事务繁忙,加上她身份特殊,不宜承担太多家中之事。 所幸,她便将这些打理铺子的经验教给了贺锦兮。 谁知,她学得飞快,很快便上手了。 有了商芸音的佐证,其他人的脸色更难看了。 “祖母,当时我们努力经营,都有了成效,正是收割之时落入她的手中,短短一两个月,委实算不得她的成就。”四奶奶夏襄铃帮着开口,索性将自己的不服道出。 “哦?”老太君冷冷一笑,“这倒是我这个老婆子的错了?把你们收成正好的给了她?” 众人一阵沉默。 老太君微微拍了下桌子:“但我记得,她收成最好的那几个铺子,可都是婚宴当日,你们自己亲手交给她的。” 众人又是沉默。 那不是被他们夫妻坑了吗! 谁能想到,一个连家规册子都没碰过的人,可以准确无误地将所有的家规背下来? 若是知道贺锦兮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他们的万万不会出此招。 如今想想,还觉得心痛。 老太君冷笑着道:“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这就是!” “祖母教训的是。”王明琴陪笑着开口,“但锦兮进门之前始终住在山上,城内的很多事情都不晓得,司命一脉的产业若是直接放入她的手中,只怕对封家有损。您也知道,常棣救人时,研制新药,让司药部在外采买的都是贵重的药材,那些药材可都是大把的银子洒了进去,有时候连个水花都没有。若是让锦兮掌管产业,做的好自然皆大欢喜,但万一出了什么情况,那不是耽误事儿吗?” 封家老二封元齐也忍不住插嘴:“对啊!祖母,常棣媳妇儿之前那纯粹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再说了,咱们家的铺子大多都与医术有关,虽说常棣媳妇进门之后就孜孜不倦学习医术,可到底时日有限,只懂皮毛罢了。” 老太君被气笑了:“皮毛?她只懂皮毛,却能将侯爷的病治好,你们呢?你们在封家浸淫多年,又做了什么?” “这到底是谁开的方子,还不一定呢……”老四封元盛嘀咕了一声。 贺锦兮立刻道:“四叔是在怀疑我借夫君之手治侯爷?” 这个传闻随着南阳侯治病的消息传遍了南阳城,大家都在猜测,治愈南阳侯的其实是封常棣本人。 封元盛吃过贺锦兮的亏,被她一抢白,气势便弱了几分,支支吾吾道:“难道不是?” “锦兮原本以为,外人不过是以讹传讹,但是家里人的心里有数,是以锦兮也不多辩解。如今看来,清者未能自清,倒是让浊者淹没了封家。”贺锦兮的脸上泛着一丝怒意,“罢了,既然如此,那锦兮只能用证据证明夫君的清白!” “你是要让我们考你?”王明琴抢先道,“谁不知道锦兮你过目不忘,此次前来,必定做足了功课!” 人不能在一个地方摔倒两次。 “二婶婶真是太看得起锦兮,那么多医书,就是翻也要翻很久,这一次,我有证据。”说罢,她在芍药耳边吩咐了两句,芍药立刻点头离开。 众人很好奇贺锦兮会用什么证据来证明封常棣的清白,但是同样也打定了注意,不论什么证据,他们都不会承认。 芍药离开之后,贺锦兮便走回封常棣身边,低声安抚道:“你放心,我一定能保住你的司命之位,不会让他们有机可乘。” 封常棣唇角微勾,垂下的手掌轻轻拉住她的小手,微微俯身,在她耳边道:“那便全靠夫人照拂了。” 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畔,逐渐染红了耳尖,她强作镇定地点了点头:“你放心,有我在。” 少顷,芍药捧着一个锦盒进入堂屋。 贺锦兮飞快抽回被封常棣拉住的手,强自抚平躁意,朝老太君道:“锦兮进门之前不通医术,又记不得夫君所教授的知识,思来想去,便想到了一个法子。” 说话间,她打开了盒子。 众人伸长脖子一看,却见锦盒内放着厚厚一叠纸张,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 贺锦兮将纸张拿出来,交给老太君:“锦兮便将夫君所说的要点都逐一记录,还有一些是默的药方,夫君出的考题,都在其中。” 老太君接过来翻了翻,却见每一张纸上都写明了日期,记录的是哪本书哪一节,默的药方有涂改,出的考题和对的答案是两种不同的字体。题目苍劲有力,龙飞凤舞。答案娟秀端正,透着雅致。这些都不是一朝一夕能作假的。 老太君看过之后,笑了起来:“锦兮,你这个法子甚好,若是可以让其他孩子一并学习,我们封氏何愁后继无人呢?” “太奶奶过奖了。”贺锦兮抿唇乖巧地笑了一下,“先前裕山用的也是这个法子,本想着要不要传与其他房的弟弟妹妹一份,但锦兮才学的医术,只怕他们早就会了。” “你这题目,就算是在座的这些叔叔婶婶都未必答的上来。”老太君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又抬头转向其他人,“正所谓雁过留痕,时间用在哪里是看得见得,对此证据,你们可还有异议?” 老太君对着这几个子孙只有叹气,莫怪当初老太爷决定将司命之位交给年幼的封常棣,实在是封家这些孙子辈一个比一个不成器。 一时之间,众人又是沉默。 二房和四房的目光齐刷刷都落在了始终未发一言的封秀雪身上,拼命用眼神示意她开口。 然而封秀雪丝毫没有半点着急的模样:“祖母说得是,能者居之,锦兮治好了侯爷的病,足以证明她的能力非凡。” “秀雪,话不能这么说,她只是治了侯爷的病,治没治好,侯爷还没有表态呢,万一是坊间以讹传讹呢?”王明琴着急了,在老太君面前又只能克制,“我们总不能去侯府去看个究竟吧?” 封秀雪温和回应:“二嫂,锦兮若能治好侯爷,也是大功一件,就算是下面的掌柜也会心服口服。” 老太君撑着封氏多年,一路风风雨雨过来,哪里不懂封秀雪的意思,她不着痕迹道:“你们若想求证,待……” “老太君……” 一道急促的呼喊打断了老太君的话。 老二封元齐立刻喝道:“什么事,这么慌里慌张的!没瞧见主子们正在谈事!” 外头的小厮紧张道:“侯府来人了,说侯爷今早用药之后,头痛难耐,让二少奶奶去看看。” 闻言,老太君脸色一沉,其他房的人却是露出喜色。 第99章 掩耳盗铃有意思? 贺锦兮得了消息,立刻赶往南阳侯府,封常棣自然紧随而至。 两人刚刚进了南阳侯府,就被下人一路引着进了南阳侯的院子。 南阳侯的脑袋上盖着毛巾,手不停地揉着头顶,抓耳挠腮,看起来难受至极。 见到封常棣和贺锦兮出现,南阳侯如获救星,连忙将自己的情况逐一道明。 贺锦兮每三天过来送一次药,前几次的药都没有什么问题,可是这次的用过之后,便头皮发麻。 南阳侯本以为是头发长出来的缘故,可是那种发麻的感觉却越来越厉害,并伴随着刺痛感。他终于察觉到了不对,立刻去封宅求救。 “换做平日,本侯便先忍一忍,不巧的是过几日侯府开宴,万一出了什么岔子,那我不是把脸丢尽了!”说话间,南阳侯忍不住在毛巾上蹭了蹭。 “开宴?北城疫情严重,侯爷为何选在此时开宴?”封常棣声音沉了沉。 “你们也知道本侯为了治病剪了头发,也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竟敢说本侯剃度,准备出家,更甚者还有人说本侯重病在身,连头发都掉光了,身体虚弱,只能将城中事务托与兄长,本侯总不好一个个去解释,思来想去,便打算开个宴,让众人看看本侯这一头浓密的头发,谣言就不攻自破了。”说完,他又指着桌案上的两贴膏药:“左边的是今早用过的,右边的是今次剩余的,你们快帮本侯看看,到底是什么问题!” 封常棣拿起两贴膏药闻了闻,眉头倏然蹙紧:“用过的膏药中多了一味药,想来昨天的应当也是如此。” “是什么药?”南阳侯着急地问。 封常棣没有出声,只将目光落到贺锦兮的身上。 贺锦兮万分羡慕封常棣的鼻子,如果自己也能一闻就发现问题就好了。 现在,她只能将那贴膏药拨开,逐一核对其中的药材。 这一刻,贺锦兮无比感谢自己先前无数次失败的熬药,若是没有当初翻着药渣找原因,如今也不能从这堆熬烂了的药材中寻出端倪。 过了许久,贺锦兮终于从这堆药物之中挑出了异物。 这是一种极小的颗粒,依附于其他药材之中,若不是对药材了如指掌,再经过仔仔细细的检查,根本无法发现。 贺锦兮抬手将那小小的颗粒沾在指腹上,仔细看了半天,依旧无法看出是哪一种药材,思来想去,决定使出神农尝百草的精神,尝一下看。 不想还没送到嘴边,就被封常棣一把扣住手腕,白瓷般的指尖在掠过她的指腹,药材便被他顺走了,他甚至没有仔细看:“不用尝了,是附子。” “附子?”贺锦兮仔细回想着医书上关于此物的记载,顿时到吸了口气,“附子性大热,具有回阳救逆、补火助阳、散寒止痛之功效。” 南阳侯奇怪道:“照道理,这应当是补药,司命夫人为何如此紧张?” 贺锦兮摇了摇头:“此药若经过炮制处理得当,自是大补,若不当,便是剧毒,这些附子混在生发膏药当中,不说冲突药性,消除药效,还……还会影响到侯爷的性命。” 闻言,南阳侯腾地站起来,脸色阴沉。贺锦兮原本以为他要问罪,不想他却惊地一下子抱住了脑袋:“本候的头发会不会因此掉光?” 贺锦兮回过神,摇了摇头:“倒也不会,我看这剂量微小,应当不碍事,只不过这两日算是白贴了。” “那还好……”南阳侯松了口气,“那后面本侯当如何?” 贺锦兮飞快从药箱中取出一瓶药:“这是封家特制的祛毒药,涂于头顶便可止痒,后续几日只需遵照先前的单子接着用药,到开宴那日,侯爷自会一鸣惊人。” 南阳侯本想让贺锦兮为自己涂抹,只是看到封常棣冷然的面容,便立时扭过头,差人叫来侯夫人来上药。 待发麻的劲儿过了之后,贺锦兮瞧见南阳侯神色变得缓和,这才开口为自己澄清:“此药是由我亲自清洗熬制,送进侯府,交由侯夫人,这期间不曾假手于人,万不可能混进附子。” 这句话既是在解释,也是在澄清。 “司命夫人若是图谋不轨,本侯只怕等不到头发长出,就已经毒发身亡了。”南阳侯颔首,“既然此药在进侯府之前,绝无问题,那……就只有家贼了。” 南阳侯到底是一方之主,素日里不着调,一旦严肃,便有种不怒自威的压迫感,他猛地一拍桌子,怒道:“商家最忌的就是家贼,竟然还动到本侯的头上,本侯一定要彻查此事,揪出家贼,严惩不怠!” 南阳侯的头顶抖了抖,有一小块膏药滑落,贺锦兮下意识提醒:“侯爷,先别发怒!情绪波动容易影响药性!” “哦哦哦!”南阳侯连忙按住脸,努力顶着嘴角上扬,露出难看的笑脸,“保持心情平和,不怒不躁,微笑,快乐!方可长出一头秀发……” 看着南阳侯绿油油的脑袋上冒出一根根乌黑的短发,像极了长毛的绿乌龟,贺锦兮的唇角抖了抖,忍不住问道:“对了,侯爷,却不知你将招发、来发、盼发……都葬在哪里?” 南阳侯一脸困惑:“它们是谁?” 贺锦兮:“……” 她想到之前被南阳侯珍而藏之的断发,终于悟了! 男人的本质就是喜新厌旧! * 南阳侯依旧担心不已,为了安抚他,贺锦兮又为他检查一番,最后要走了药渣才离开。她想确定那些附子是否如她猜测那般,除了毒性,毫无药效。 出了南阳侯的院子,封常棣便拉住贺锦兮的手,她惊了惊,本能想要缩回,却被他握得更紧,他眸中含笑:“怕什么?” 贺锦兮涨红了脸:“海叔在后头看着呢。” 海叔轻轻咳了一声,加快脚步,走到他们前方。 封常棣:“他现在在前头,看不到了。” 贺锦兮:“……”掩耳盗铃有意思? 为了缓解最为局外人的尴尬,海叔又轻轻咳了一下:“二少爷,老奴以为,此事应当和侯府大公子脱不了关系。” 封常棣心不在焉嗯了一声,目光都在贺锦兮的手上,先前因为熬药,烫了无数个包,还留下了伤痕,是时候将祛痕膏的研制提上日程了。 捏了捏她的手指,封常棣的唇角又是一勾。 他的媳妇儿明明学了武,手指依旧软绵绵的,包在掌心,像团着一团棉花,令人爱不释手。 贺锦兮看着封常棣含笑的脸,无奈地摇了摇头,抽又抽不回来,又怕海叔扭过头,只能接话:“海叔为何如此认为?” “当年大公子本是侯府世子,这南阳候的位置本该是他的。只是后来他被废了世子身份,由次子当了侯爷。这些年终究藏着野心,他对侯爷心存嫉妒和怨恨,又敌视封家,这次在膏药中下药,既可以令侯爷中毒,又能为封家招来祸事,此等一箭双雕之事,也只有他能做得出来了。” 封常棣笑出了声。 贺锦兮却反对:“不对,大公子不会做出这种事的。” 闻言,封常棣的笑容凝固,语气颇为酸涩:“你与商忻舟见过几次?竟对他如此了解?” 贺锦兮道:“说起来,应当是我对他的身体更了解。” 封常棣的笑容逐渐消失,他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说来听听?” 贺锦兮终于察觉到他的异样,想了想,道:“去看看他不就知道了?” 海叔笑道:“向来只有侯府大公子来找二少爷的事,二少爷哪里会去理会他?” 封常棣:“那就去看看。” 海叔:“……”二少爷,老奴的脸被你打肿了。 相关Tags:心情 相关Tags:快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