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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泽安委屈地咬着下嘴唇,“我只是想待在你身边,不要名分也可以。”
南舒语:“呵呵,你确定你不会故意暴露在我未婚妻面前,借此上位?”
狗东西,一肚子坏水,想得还挺全乎。
他是故意这么问的,要她亲口承诺不会去挑衅詹语白,这样一来,他就可以放心地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傅泽安心里问候着他大爷,表情却格外虔诚,“我不会的,只要你愿意让我留在你身边,我会乖乖听话的。”
南舒语:“我没兴趣和别人同睡一个人。”
傅泽安:“我和詹彦青没有过。”
南舒语:“别人呢?”
傅泽安这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郑凛叙。
南舒语这狗东西对郑凛叙的介意程度,好像已经超过詹彦青了。
傅泽安委屈地抿了一下嘴唇,“我跟你的时候是不是第一次,你难道感觉不到么?”
他和詹语白这么多年,不可能一次没睡过吧,詹语白之前,他肯定也有其他女人。
睡了这么多人,不可能分不清,他之前就是故意羞辱她的。
但南舒语只是冷笑,“呵。”
——
早晨那场谈判最终还是无疾而终了,傅泽安后来回了自己房间,洗完澡以后换了个衣服。
白天没安排,她点了外卖,窝在房间里和三三视频。
三三看到傅泽安吃炸鸡,口水都要掉下来了,“我也好想吃啊。”
傅泽安:“等我回去带你吃。”
三三:“你和我老爸一起回来嘛?”
傅泽安有点不敢看三三殷切的目光,“我可能还得晚点。”
三三摆出委屈的表情和傅泽安撒娇,两人视频的时候,三三那边接到了郑凛叙的电话。
嘴巴一快,三三不小心把傅泽安吃炸鸡的事儿给说出来了。
视频完没多久,郑凛叙便给傅泽安打来了电话“问候”,害得傅泽安好声好气哄了他很久。
郑凛叙:“对自己的身体上点心,你还想再受罪?”
傅泽安:“好啦好啦,我保证,以后少吃。”
郑凛叙:“你最好是。”
傅泽安:“一定一定。”
郑凛叙:“我现在对你的承诺持怀疑态度,等你出差回来,我会安排营养师准备你的一日三餐,再向我汇报。”
傅泽安:“……”救命啊。
郑凛叙像是猜到了她会拒绝,“你要是不听话,就跟我回纽約。”
傅泽安乖乖妥协了:“郑老板别气,都听你的。”
费劲巴拉哄了好久,郑凛叙可算不生气了。
通完电话后几分钟,郑凛叙给傅泽安发了条微信消息过来。
【别怪我管你太多,你的身体经不起造作,刚才是我太着急了,态度不好,和你道歉。】
傅泽安:【原谅你啦。】
其实她又何尝不知道,郑凛叙“多管闲事”,是为了她的身体考虑。
只有郑凛叙知道,她的身体能恢复到今天这个程度,有多么地不容易。
最后一点炸鸡,傅泽安没再吃了,她抱着垃圾准备去扔,结果一开门就碰上了南舒语。
没看错的话,南舒语是在她房间门口站着。
傅泽安挑眉,“哥哥来找我么?”
南舒语扫了一眼她手里的垃圾袋,“你去哪里?”
傅泽安:“哥哥找我的话,我可以哪里都不去哦。”
南舒语:“扔完垃圾去地库找我。”
他秉持一贯高冷的风格,丢下这句命令就走了。
傅泽安“嗤”了一声,小声骂了一句“装逼怪”,看起来是要找她约会呢,还摆谱。
懒得和他计较,傅泽安回去换了鞋子,提起包,走向电梯。 刚走出电梯,傅泽安就在附近看到了一辆路虎,打着双闪。 她正猜这是不是南舒语的时候,狗东西已经把车窗降下来了,“上车。” 傅泽安露出笑容,兴奋得像个小孩子一样跑了过去。 她上了车,自己系好安全带,把自己的包包放到一边,眨着大眼睛问他,“哥哥带我去哪里啊?”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写满了期待,比平时多了几分童真,不像是演出来的。 南舒语收回视线,没回答她,兀自启动了车子。 傅泽安不死心,“去哪里呀?” 南舒语:“怕了?” 傅泽安:“才不会呢,哥哥带我去地狱,我也会去的。” 南舒语不屑地冷笑了一声,又开始花言巧语、满嘴跑火车了。 车子越开越偏,最后开到了市郊高速上,傅泽安侧目去看驾驶座上面无表情开车的男人,心里不免咯噔了一下。 狗东西是不是要把她带到个没人的地方收拾她? 不过,她担心的事情最终还是没有发生。 看到温泉酒店的牌子,傅泽安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她瞬间喜笑颜开,眼睛都笑得弯了,还真是带她来约会的啊。 南舒语还是不搭理人,但傅泽安笑得更开心了。 抵达后有工作人员来接待他们,看到对方从车上拿下行李箱的时候,傅泽安才反应过来,狗东西还是做了准备的。 带行李箱……是要和她在这里过夜了。 工作人员很热情,带他们去了独立的套房,仔细介绍了一下这边的陈列。 当对方说这里是“情侣私汤”的时候,傅泽安意味深长地看了南舒语一眼。 “两位有什么需要随时可以拨服务热线,祝二位入住愉快。” 南舒语疏离地颔首,傅泽安则是热情地说:“谢谢小姐姐,拜拜~” 等工作人员走了,傅泽安就上去抱住了南舒语,“没猜错的话,哥哥带我来这里,是想和我偷情吧?” 南舒语推开她,“去拿衣服。” 傅泽安蹲下来打开箱子,发现里面不仅有他的衣服,还有她的,尺码还挺合身。 傅泽安:“原来哥哥都记得我的尺码了哦,没白摸。” 这种话,南舒语向来不会给回应,傅泽安已经习惯了,她翻了几下,找到了南舒语准备的泳装。 “这个,我的啊?”傅泽安问。 南舒语:“不然我穿?” 傅泽安:“也不是不行。” 傅泽安丝毫不知道害羞两个字怎么写,当着南舒语的面便开始解身上的衣服。 南舒语面色一沉,冷声警告她,“滚去里面换。” 傅泽安腹诽,又不是没看过,装什么正人君子,她还不乐意当着他的面儿换呢。 傅泽安去更衣室的空挡,詹语白又来了电话。 南舒语接起来,“怎么了?” 詹语白迟迟不说话,南舒语隐隐听见了那边哽咽的声音,好像是在哭。 南舒语问:“你哭了?” 詹语白吸了吸鼻子,“你什么时候回来?” 南舒语:“还得两天,你那边怎么了?” 詹语白:“也没什么,就是彦青今天在公司和我吵了一架,我现在有点难受。” 南舒语:“他为什么和你吵?” 詹语白:“能源项目的事情,之前一直是我在负责的,现在是投资的关键阶段,他非要接手,我不同意,最后闹到了爸那边……” 南舒语:“他最近怎么忽然对公司的事情这么感兴趣了?” 詹语白:“这本来是值得高兴的,爸妈本来就希望他尽快担起自己的责任,我也一直想帮他,但他现在好像误会了我。” 詹语白哭得厉害,说话的声音都不完整了。 南舒语揉着眉心安慰,“让他冷静一下,你等我回去。” 詹语白:“我现在觉得自己在这个家很多余,可是我无处可去。” 咔哒。 詹语白话音落下的同时,更衣室的门开了,换好衣服的傅泽安从里头走了出来。 白色的泳衣包裹着她身体的线条,低领的款式让她饱满的身材更加惹眼,四肢都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来,那纤细的腰,看得南舒语喉咙发燥。 傅泽安停在南舒语面前,见他在打电话,便拉起他的另外一只手往胸口放。 南舒语一反常态地没躲,甚至用力捏了一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