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小说薄司晏黎安安试读(也许这世上总有人是在意她的)-薄司晏黎安安也许这世上总有人是在意她的小说好看不

老高 2023-07-25 23:22:10 1
半晌,司晏从怀中掏出什么,放在了阿洛面前。 阿洛定睛看去,心一瞬坠落,传来窒息的痛,那上面赫然写着——休书。 “我……很喜欢菀儿,许诺她成为我唯一的正妻,所以阿洛,是我对不起你,要负了你。”司晏垂着眼帘,眸底晦暗不明,叫人看不清。 “我会按照之前说的,给你依傍的盘缠,让你日后至少不用忧愁衣食。”他接着说。 阿洛眼下喉中的苦涩,好半天才硬扯出一抹笑:“我本就是为了报答将军的救命之恩,何来将军负我一说呢?我倒是还要感谢将军肯收留我这么久。” “既然将军寻得佳人,阿洛便也到了离开的时候。”说着她站起身,缓缓跪下,“将军,日后定要照黎好自己,莫要再受伤。” 司晏看着她,抿了抿唇,终究是什么都没有说。 …… 阿洛没有多停留几日,收拾好行李便要离开。 在将军府住了这些年,最后离开的时候也没有带走什么,只有几件衣物。 司晏想要让她带走他送给她的那些首饰,但阿洛摇摇头,说这些本不属于她。 她性子执拗,司晏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阿洛看着司晏和菀儿并肩站着,好生般配,心里苦涩更甚,但她还是笑了笑,跟司晏告别:“将军不必送了。” 说完,她转过身便要走。 “阿洛。”司晏忽地叫住她。 他走上前,站在阿洛的面前,从怀中掏出了一个金线绣边的锦盒:“不久后是你生辰,这是我送你的礼物,你便收下吧。” 阿洛凝视着锦盒许久,还是接了过来。 她想着,就当是留一个念想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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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阿洛离去的背影,菀儿淡淡开口:“你不后悔吗?” 司晏眉心一皱,忽地吐出一口鲜血,他极力忍着,才没有发出声音。 待疼痛稍稍缓解,已看不见阿洛的身影,他沉着声说:“我已是将死之人,她那样好,我怎么能叫她为我守寡一生。” …… 阿洛离开后的两个月,南边敌寇大肆进攻,司晏腹背受敌,死在了战场上。 知晓消息的那天,刚好是阿洛二十八岁生辰。 她怔怔地望着清澈的天边,打开了司晏送给她的锦盒。 里面是一只通透的碧玉镯,阿洛将镯子缓缓戴上。 之后,她拿出一把匕首,带着微笑刺进了自己的心脏。 “将军,若是来世可以再见,希望你爱上的人会是我。” 第十九章 深宫酣梦 画面一转。 是北桑922年,先帝驾崩,九子夺位。 一个月后,五皇子薄司晏登位,成为新帝。 黎安安在家中被关数月,忧心忡忡,听到这个消息,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下。 很快,她便收到圣旨传唤,进了皇宫。 在议事殿中,她看见了端坐于最高位的薄司晏。 他身穿龙袍,平白地添了几分为威薄和疏离,已不再是那个她认识的那个五皇子。 黎安安缓缓跪下,俯下身字:“臣女黎安安,参加皇上。” 薄司晏却从高位走下,亲自扶起了她,语气有些责怪:“数月不见,你倒是与我生分了。” “身份不同,自然是要黎及礼数的。”黎安安垂着眼眸,声音轻轻的。 “你便像从前那般唤我,便可。”薄司晏笑了笑。 闻言,黎安安的脸红了些许,片刻才轻轻唤出口:“司晏哥哥。” “是了,阿洛。”薄司晏应着。 两人移至偏殿,在桌前相对而坐,宫女们薄薄续续端上些饭菜。 “想来你还未用膳,定是饿了,快尝尝。”薄司晏缓缓道,递给黎安安筷子。 她乖巧地接过,刚吃下一块鱼肉,听见他的声音又响起。 “阿洛,我做了皇帝,你高兴吗?” 黎安安点点头:“我自是欢喜的,司晏哥哥,被父亲关在家中许久,一直没有你的消息,叫我好生担心。” 言罢,薄司晏的眸色更深了一些。 半晌,他抬眼看向她:“如此,阿洛,你可愿做我的皇后?” 黎安安的身子一僵,有些吃惊地看向薄司晏,怔怔开口:“司晏哥哥……” “阿洛,我刚刚继位,前朝人心不稳,有的是人想要我的性命,我需要你帮我稳固后宫,只要你愿,你便是我唯一的皇后。” 字字句句,铿锵有力。 君王一言九鼎,他既说了,便会做到。 黎安安看着他认真薄肃的神色,心却控制不住地跳动起来。 他们俩人是青梅竹马,他是皇子,她是大臣之女,自小一起长大。 但其实,她早就心属于他,却从未开口。 话已至此,她会是他唯一的妻子,可以陪伴在他的左右,她已别无所求。 黎安安抿抿唇,缓缓点头:“我自是愿的。”、 薄司晏笑起来,伸出手如从前那般揉了揉她的头。 …… “奉天承运,今有大理寺卿之女黎安安,知书识礼,性行温良,端庄淑睿,着即册封为皇后,掌管六宫,钦此——” 新帝,新婚,新后。 黎安安一身大红喜服,凤冠霞帔,八抬凤栾轿撵,自皇宫正门入主椒房宫。 夜色降临,新帝薄司晏踏入椒房宫,挑开了黎安安的红盖头。 面前君王眸色比夜色更深,嘴角却微微上扬。 “阿洛,你来了。”薄司晏说。 黎安安看着他,心底不经意划过一抹悲恸。 她知道,她的夫君是天下人的君王,他的心不会属于她。 选中她做皇后,不过是因为自小的情分,以及她的父亲是帮助他上位的忠臣。 知根知底,没有比她更合适的人选。 可即便是这样,她也觉得此刻已是她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 黎安安露出一抹浅笑,轻声道:“我来了。” …… 薄司晏用三年的时间,平息了朝堂明里暗里的所有逆反势力。 在此之后,为给皇室开枝散叶,他纳了许多妃子,但黎安安的皇后地位始终无人撼动。 也有野心勃勃的妃子想要坐上皇后的位子,为此不惜用了许多手段,甚至用皇子诬陷黎安安。 但薄司晏不仅没有相信,还帮着黎安安查清了真相,并处死了那个妃子。 后宫晓瑜,黎安安是不会被废后的,便再无人敢挑衅她。 薄司晏的偏向很明显,这也让黎安安感到心安。 直到,那个女人的入宫。 第二十章 所做非所愿 新入宫的女子是左相之女棠儿,旁的女子都是从答应开始做起,偏这位棠儿一入宫便被封为淑嫔。 黎安安向薄司晏问起此事,他说:“毕竟是左相之女,不能苛待。” 话是这样说,她却明显感觉到他对淑嫔的不同。 薄司晏开始对淑嫔的专宠,与她一同用膳、看戏、甚至因为淑嫔的一句话便从民间找了戏班子进宫,只为哄得淑嫔一笑。 各宫嫔妃心中有不满,纷纷向黎安安规劝,希望她能劝的皇上不要为美人迷惑了心。 薄司晏到椒房宫用晚膳时,黎安安缓缓开口:“皇上,您最近有些太过于娇宠淑嫔了。后宫嫔妃这么多,您应该雨露均沾。” 她身为皇后,劝解皇上不要独宠是理所应当,更何况她是好心劝导。 哪知,薄司晏闻言当下就拍案而起,眉眼间尽是怒气:“朕不过是遇到了喜爱的女子,你也要阻拦吗!你是皇后,应该贤良淑德!” 相识数十年,他从未这样厉言厉色地跟她说话。 黎安安有些被吓到,却面上仍不露惧色:“曾有烽火戏诸侯,只为搏美人一笑,如今皇上也要做一个昏君吗?” 话音刚落,薄司晏手臂抬起,就给了她清脆的一巴掌,将她打倒在地。 黎安安捂着火辣的脸颊,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眼中泪光闪闪。 但还没有完。 只听她面前冷酷无情的君王冷冷开口:“你可知你在说什么?!我瞧着皇后是有些疯魔了,不如就在你这椒房宫好好反省你身为皇后该做什么!” “没有我的命令,你一步也不许踏出这椒房宫!” 说完,薄司晏绝情离去。 身后,黎安安的眼泪应声而落。 什么时候,他在她面前也开始称“朕”。 而又是什么时候,他们之前变得这样疏离? 皇后被囚禁于椒房宫不得出,这在后宫嫔妃眼中跟打入冷宫没什么两样。 终于有机会将黎安安拉下后位,不安分的人便跑去巴结淑嫔。 而黎安安呆在宫中,却是心死如灰。 薄司晏不爱她,她已然无所谓,却不想竟连再见一面的机会都没有。 心病缠绕,很快黎安安便一病不起,这件事本该禀报薄司晏的,但是黎安安已然失望,不肯让下人去禀报。 后来,她的父亲大理寺卿被打入天牢,而后,后宫流言四起,说着皇上即将废后,立淑嫔为新后。 这些消息传到黎安安的耳中,竟让她生生吐出一口鲜血,之后她的身子更加虚弱。 二十八岁生辰那一天,黎安安坐在院中,看着一只喜鹊停落枝头,就这样闭上眼,再也没有醒过来。 …… 半月后,左相因通敌叛国被判死刑,他的女儿淑嫔紧跟着入狱。 大理寺卿完好无损地从天牢中走出,赫然是没有受过牢狱之苦的模样。 这一切,不过都是薄司晏和大理寺卿布下的陷阱,只为将左相和身后势力一网打尽。 可他千算万算,没有算到黎安安会因心魔缠绕而撒手西去。 国丧之上,他看着那座棺材,心中懊悔不已。 他站在棺前,低声呢喃:“此生,到底是我欠你一句话……” 若有来世,我愿再不做皇帝,只给你一人一生一世的爱。 —— 将军和乞丐,皇帝与皇后,这便是薄司晏和黎安安的第二世和第三世吗? 薄司晏从床上坐起,看着窗外天光微亮,疲累地擦去额上的汗珠。 从前,黎安安只告诉他,她梦中的九世,她很爱他,他们成为了夫妻,却不曾告诉他,她每次都会在二十八岁生日那天死去。 为什么她每次都死在二十八岁的那一天,就连此生此世,她因为救起小朋友而溺水死亡,也是在二十八岁…… 他想不通,烦乱地揉了揉后脑。 黎母一大早便赶到了黎家,在看见女儿的死亡确认书和骨灰盒之后,这个母亲的世界一瞬间崩塌,崩溃大哭。 她的哭声撕心裂肺,闻者伤心,听者流泪,是任何人都不能用只言片语安慰的。 黎母责怪黎父,却也明白已是无济于事。 逝者已逝,生者依旧要继续生活。 薄司晏离开黎家,回到了自己家。 这一夜,他梦见了三个故事。 第二十一章 游园惊梦 正是傍晚时分,长街上挤满各种小摊,吆喝声一声接着一声。 忽地,从长街尽头传来一声高呼。 “让开——” 紧接着,就是一阵仓促的马蹄声,仿佛在告诉行人,若不快些避开,就要被踩成肉泥。 人们慌慌张张地向两旁退让,只见一队人马奔驰而过,速度快得只能看清他们身上军装的颜色。 待一队人马离去,议论声四起:“这是薄老将军的儿子薄司晏吧?” “你敢直呼他的名字?那得叫薄帅!” “刚刚听说北边打完仗,薄帅这是凯旋归来了啊。” …… 薄府。 薄司晏从马上翻身而下,两步便跑进府中:“爹,我回来了!” 薄父缓缓从屋中走出来,面色不悦:“你能不能低调一点,在几里之外就听见你大张旗鼓的动静了!” “这不能怪我,那我骑着马慢悠悠地走,不是更引人注目?”薄司晏挑挑眉,赫然是桀骜不驯的公子模样。 “你啊你,迟早要吃亏!”薄父用拐杖比划了两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薄司晏走过去,揽住薄父的肩膀:“爹,你可听说了我的赫赫战功?” “听说了!”薄父挥开他的手,“琛儿,我与你说过多次,有些事情要把握好分寸,像我们这种人,在外面结仇不会少,你就是不肯听我的。” 话没有说两句,全都是训诫。 薄司晏有些不耐烦,揉了揉后脑勺就要往外走。 “站住!你个小兔崽子又去哪?”薄父叫住他。 “喝酒。”薄司晏老实回答。 “今晚要与你黎伯父相聚,你去梨园把黎家女儿接到家中,好生待客!”薄父命令道。 闻言,薄司晏怔住:“梨园?” …… “回莺啭,乱煞年光遍…饣并…人立小庭深院,炷尽沉烟……抛残绣线,恁今春关请示去年……” 悠悠转转的歌声从梨园中断断续续地传出。 薄司晏本是不愿来的,他打小便知道自己有个定了娃娃亲的黎家小媳妇,幼时见过几次,但自从他上了战场之后便没再见过。 谁家姑娘去唱戏啊? 可等站在梨园门口,听见这宛转悠扬的歌声之后,他竟情不自禁地走进去,想要瞧瞧有着这声音的姑娘长什么样子。 他走进去,便看见戏台子上一身戏服的女子正姿态妩媚地瞧着搭档。 男子对着屋内高喊一声:“黎姑娘,有人找——” “知道了。”里面传来柔柔一声。 薄司晏听着,只觉耳熟,却又好似没印象。 直到一道身影掀开帘子走出来,他才知道为何耳熟。 眼前女子的妆发仍未卸去,分明就是方才戏台上的“杜丽娘”。 “是你?!”薄司晏脱口而出,眉毛还轻轻蹙在一起。 黎安安也还记得他,她微微勾起唇角:“是我。” 薄司晏怔住,而后轻咳一声,偏过头去:“我是来接你去薄府的。” “接我?”黎安安挑起细长的眉,“长官,我们并不相识,叫我如何信你?” 他抿抿唇,沉声道:“我是薄司晏。” 话音落下,她却低低笑起来:“原来是我的未婚夫,好久不见,我的确是没有认出来你。” …… 两人的婚事在这晚的饭局上定下。 薄司晏几次想要开口说话,都被薄父打断。 快结束的时候,他起身,说出去抽支烟,便先一步离开。 没想到,黎安安也跟了出来,悄悄出现在他身后,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薄司晏吓了一跳,手中的烟都险些掉落:“你做什么?” 黎安安俏皮地吐了吐舌头:“当然是吓唬你,好歹是个将军,胆子这么小?” “才没有。”他转过身去,沉默不语。 “我看你的样子,不是很想跟我结婚。”黎安安淡淡开口。 薄司晏看向她,见她面色仍是风淡云轻,似乎是不太在乎,他解释:“不是因为不想,而是因为我在出入战场,说不定哪天就死了。” “你愿意做寡妇?” 黎安安却没有看他,而是抬头看向夜空中的月亮。 “做寡妇,也总被人唾骂强。”她说,“表面上,人人都喊我一声姑娘,语气好不尊敬,可背地里个个都说我是不要脸的戏子。” “若不是因为我父亲,还有黎薄两家的交情,我早就被拉到街上游行示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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