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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殊白安排他给白清欢买部手机,置顶联系人、置顶好友、星标好友皆是他,附带得还有一张黑卡,以及换洗的衣服,顺带叮嘱他态度友好些,总绷着脸容易吓着人家。
严金只得木讷回答好。
这些东西拿到手,白清欢眉眼微乎其微地轻皱,还没有当上傅太太,就已享受傅太太的待遇吗?
良禽择木而栖,她该不该信傅殊白?
越是被动,越不能坐以待毙。
她要主动出击。
欠她债的人,一个也别想逃。
拿上衣服快速换上,用傅殊白给她买的手机给经纪人宁姐发了一则短信,让她接下《我们暧昧之夜》这档恋综。
上一次她在精神病院里被人折磨得死去活来,被迫看电视剧里播放的恋综,是白浅音和傅屿洲故意刺激她,在她面前秀恩爱。
这一世,她要好好地对付这一对渣男贱女。
宁姐正在做美容,查看信息时,面膜都惊掉了,支棱地坐起身,动作大的惊吓到旁边的美容师。
她反复将这段话解读,最后不确定给白清欢打过去电话,郑重其事地询问她是不是真的。
“小祖宗,你是不是看我更年期快到了,提前耍我?”她哀嚎冷笑。
“宁姐,我也该营业了,你之前的提议,我采纳了。”白清欢对着镜子拧了拧酸涩的脖颈,手指轻弹两下鬓边的头发,妖媚地笑。
宁姐作为她的经纪人,一直想让她接戏或者综艺之类的提高名气。
可她一心想跳舞,加之母亲一直在她耳边念叨,不许她抢夺姐姐的光环。
这些年过去,不论宁姐怎么劝说,她都不曾踏入姐姐所在的领域。
这一回,她要将失去的所有东西全部夺回来。
“呵呵……我还以为你这辈子矜持都不接呢。行了行了,既然你同意了,这事我来洽谈等我消息。”
宁姐一见她最看好的艺人要杀娱乐圈,顿时鸡血满满,脸都快高兴麻了,做了一半的spa不做了。
白清欢那张脸长的天生就该吃这碗饭,关键这祖宗一直端着身份,自始至终只跳舞,不接戏不接综艺。 网络上又出了那档子事儿,她只是看个乐呵。 无从考究她是如何想通的,但她现在要趁热打铁,帮她拿下这部恋综,打响白清欢职业生涯第一炮。 白清欢收拾好东西,刚要离开病房就被两个保镖拦住了去路。 “白小姐,傅先生说您没考虑好之前,哪里也不能去。” 白清欢倏地贮足,胸膛久久地浮一下,刚逃离魔爪又掉深潭。 傅殊白是想软禁她吗? 着实想不通她有什么点能吸引到他的注意力。 老天这是玩她呢? 咬了咬牙,冷静片刻后,眉眼舒展开,给傅殊白打电话,同意他的提议,气恼的问他能放她自由了吗? 电话挂断还没三秒,保镖撤了。 一群势力的东西。 她没有回白家,在附近开了一家酒店,准备搬出来住,查找合适的房源。 白清欢只当傅殊白开玩笑没当真,谁知第二天严金往白家送聘礼时,才惊觉,她真的被傅殊白看上了。 刚出门就看到傅殊白在门外,好似专门在等她似的,今日他没戴眼镜,看上去冷漠不少。 白清欢心下一紧,一时间弄不懂他到底想干嘛。 强装镇定,扬扬眉问道:“有事吗?” 傅殊白在她脸上停留一秒,拾掇好的白清欢该说不说还是挺漂亮的,至少这张脸看着挺贵气。 “您可真贵人多忘事。”他冷嗤一番后又开始问她为什么不接电话。 白清欢一噎,她又忘什么了? 至于不接电话,纯属是不想接。 “手机可能没电关机了吧?”她淡定地拿出手机随便按给他看,用此来证实她没撒谎。 傅殊白懒得拆穿她的谎言,“我已让小金去你家提亲,我陪同你去白家走个过场。” 说完冷撇她一眼便去摁电梯,能让他等二十多分钟,天底下也就白清欢独一份。 白清欢对着他的背影龇牙咧嘴,气得挥拳头砸他的影子。 殊不知这一幕全都落在傅殊白眼中,他半垂着脑袋,不可察觉地扬了扬唇角。 来到酒店门口等车的空档,一辆黑车失控朝他们冲撞而来。 速度过快,傅殊白当即护着白清欢躲闪,两人双双跌进花坛里。 她听到对方隐忍闷哼一声。 “想压死我?”他的嗓音有些嘶哑,眼眸深邃,神情阴鹜,显然不高兴。 白清欢倏然反应过来,慌张起身,把他拉起来,他脸色微白,腰部微弓,借着她的手虚浮站立。 感受到他手掌的灼热,目光看到他的手背被树枝划伤,红色的血液蜿蜒而下。 还有几滴血染红了她纯白的衣服,像朵朵盛开的梅花。 白清欢顾不得其他,抬手要撩傅殊白衣服时,被他制止了。 “我看看,不占你便宜。”她急着解释。 不想再欠他情了。 越欠越多,最后就还不上了。 傅殊白摆手,他还没当众掀衣服的癖好。 趁着他不注意,白清欢软弱无骨的手偷溜进去,在他五脏六腑的位置乱按一通,最后确定左侧腰受了伤。 第4章,你吓到她了 扭头看了一眼他们倒下去的地方,有一个拳头大的木桩,傅殊白侧腰该是撞到那上面去了。 傅殊白呼吸微热,任由眼前的女人在他身上燎原,她的手指嫩的像豆腐似的。 严木一来就看到女人正在非礼傅先生,怒火中烧的低吼:“你这女人干什么!” 白清欢被突如其来的声音震的抖抖肩膀。 说话声音那么大干嘛!! 她又不是聋子,小点声也能听得到。 傅殊白见她抖肩膀,眉宇微蹙,别过脸去看严木,嗓音微冷,“你吓到她了。” 严木:“……”他这不是怕某女图谋不轨嘛。 白清欢在包里掏出一副银针,扎在他手背受伤附近,撒了一些云南白药帮他止了血。 傅殊白半抬着手,眼前的小女人认真且怂给他治手,头发被风轻吹拂过他的指缝,顺滑轻柔发丝带着淡淡的清香。 他喉咙发痒,低哑询问:“跟谁学的?” “自学成才。”白清欢才不会跟他说实话,随便搪塞。 当年她学针灸是因为母亲总打她,鼻青脸肿的也不好去学舞蹈,社区有位老中医瞧她可怜,给她扎了几针,肿就消了,她干脆拜老中医为师,跟他学了保命的针法。 就教了一年,老中医就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也不知道去哪儿了,回头她找找这位给了她半条命的恩人。 傅殊白给了她一个眼神,这姑娘这回不睁眼说瞎话,倒是口气不小。相关Tags:冷漠 相关Tags:背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