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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俞青月提起这个话题,他甚至已经要忘了他原来曾经也是有过一个家的。
原来他也曾是养在钟鸣鼎食之家的贵公子,琴棋书画无不精通,却在少年时遭遇变故,从此钟鼎成梦,只能匿于山林,拜入道门,几经波折,又坠入魔道。
这些久远得几乎快要褪色了的记忆,在他心中早已成了不痛不痒的存在。
他早已成了冷漠无情的魔,魔,是不配有这些作为人才有的情感的。
气氛到这儿,二人之间已没什么话能再继续说下去了,正好夜色已晚,二人便切了月饼吃了,一番收拾过后,便各自回房了。
刚回到屋里,俞青月便见微敞的窗户上站着一只通体金灰的鹰。
无影?
它怎会在这儿?
移步到窗户前,却见无影将嘴里衔着的一张纸条放到她手上,乖巧地朝她“咕咕”唤了两声,似是在求俞青月的夸赞。
俞青月并未回应无影的示好,只是摊开纸条,上面正是怀衍子的字迹:“阿月,可否一叙?”
刚瞥了一眼纸条,余光便感觉有一道灰色的身影掠过,俞青月忙循着那道身影望去,惊觉怀衍子已站在自己身前,与她不过隔着一道窗户的距离。
俞青月先是被他吓了一跳,很快便恢复了冷静,转身,她将手中的纸条放进灯里烧了。
“你就这样光明正大地出来,生怕末辛看不见你呢?”
“阿月……”怀衍子声音微哑,话中似乎掺杂了太多复杂的情绪,他看着背对着自己的俞青月,千千万万句想问的话最终化成了一句:“近来还好吗?你的身子,可好些了?”
“没死就是还好好的。”俞青月背着他倚在窗边,短短的一句话里包含了太ᵂᵂᶻᴸ多的刺。
“……”
“突然找我,您是有何贵干?”
俞青月是一句废话都不想跟他说,直截了当地问他来意。
怀衍子抿了抿唇,从袖口里拿出一包用油纸包着的东西,递给她,“今日是中秋,想来给你送点东西。”
“不必了,我没什么缺的东西。”他递过来的东西俞青月是看也没看,直接回绝。
怀衍子只得将东西放在窗台上,心,忽然好似被细细密密的针扎过一样难受。
她,一定要像个刺猬一样,将最尖利的地方对着他么?
罢了,这件事本就是他自作自受,他有什么资格去盘问她。
“以后若是没什么要紧事儿,你还是别来了,他不会乐意见到你的,反倒白白挑起不必要争端。”
要知道,她得费多大的力气,才让末辛对她放下了几分戒备,好不容易在末辛心里建立起来的信任,她可不想因怀衍子的私心而白费了。
她这样冷漠地拒他于千里之外,和往日里在他面前像个乖巧的小猫儿一样的形象截然相反,这样冷漠的态度,反倒平添了他心头的酸涩,纵如此,他也只能说一句:“不会有下次了,阿月,辛苦你了。”
俞青月没搭他的话,又说了一句:“我和他要成婚了,婚期就定在腊梅初开的时候,新婚之夜,适合成事,你有个准备。”
“成婚?”怀衍子剑眉一蹙,虽明白这是计划之中的事儿,可这两个字,仍让他觉得像是带着尖刺一样,咀嚼在唇齿内,却让他感觉好似要被划伤。
一想到她会穿上嫁衣、盖上红盖头,与他的死对头对拜入洞房,一想到她可能与末辛行夫妻之礼,她要忍着心头的屈辱在末辛的身下假意欢愉,他的心里就难受得紧。
他不知道这股难受,究竟是来自对她的心疼,是来自对自己的怪罪,还是来自对自己的死对头的嫉妒。
“难道除了成婚之外,就没有更好的法子了么?”他反问她。
他不过是一念之间,起了利用她的心思,她却要赔上自己的贞洁、甚至赔上她的余生来治愈他设局后的结果。
这只会让他,觉得更加愧疚啊。
他到底做了什么混蛋的决定啊,竟然要她做出这样的牺牲,而他除了自责内疚外,竟做不出半点可以弥补她的事儿。
第179章 末辛暴怒
“我只是通知你。”俞青月微微侧身,瞥了他一眼。
屋内的灯正照在怀衍子的脸上,那张多一分便显得下流、少一分便觉得不足的潇洒俊逸的脸上,竟翻涌着愧疚、不甘、嫉妒等复杂的情绪。
向来理性的他,何时有过这样方寸大乱的模样。
他这是在心疼她?可笑,她不需要。
不知是不是怀衍子那样的表情刺痛了她,一瞥过后,她便迅速地移走了视线,仿佛但凡多看一秒,她便会被他脸上的神情所灼伤。
俞青月的话,俞青月的反应,何尝不是令怀衍子感到心酸,他收起脸上那本就不该出现的情绪,既是给自己保全一两分的薄面,也是不想再给她太大的压力。
“抱歉,是我逾越了,我会让无影留在附近,你若有需要,便吹响这个骨哨,无影便会出现,你我之间,确实是不适合经常见面,那以后就让无影代为传信吧。”
怀衍子从怀中拿出一个布袋,里头装着他要给俞青月的骨哨,原本下意识便要递给她,可在看到她冷漠的背影后,还是收起了要递过去的手,转而将东西放在了窗台上。
俞青月瞥了一眼窗台处,将怀衍子刚放上去的布袋勾在了手里。
而正这时,房门忽的被人用力踢开。
俞青月虽被吓了一跳,但也反应极快地将刚拿到手的布袋藏在了袖口中,转过身,便见一脸怒容的末辛迈着步子朝她走来。
他走得极快,几乎是一两个眨眼的工夫,他便站在了她面前,凭借着与生俱来的身高优势,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里,像是淬满了数九寒冬的冰棱。
除了愤怒和冷意之外,他的脸上再无别的情绪,俞青月只与他对视了一眼,一股莫名的慌乱便油然而生。
完犊子了,这次不知又要多久才能哄好这个大魔头。
俞青月还来不及解释,便见末辛迅速在手中蓄出了一道法力,朝怀衍子攻去。
那厢的怀衍子一连倒退几步躲开攻击,颇有些避而不战的意思。
末辛却没打算放过他,纵身一跃跳出窗外,步步紧逼,手中的法术一道接着一道地发出攻击,招招都朝着怀衍子的命门袭去。
一昧防御不是办法,一直被末辛的攻击逼到院子中央的怀衍子手中也积蓄起了攻击的法力,抵挡着末辛的攻击。
“砰——”
一黑一金两道法力在空中交汇,发力的双方暗中增力角逐,仿佛要将心头的怒火和嫉妒都化作手中的攻势发泄出来。
一番胶着后,终是末辛抵不住怀衍子的攻势,法力被破,怀衍子的攻击直直地朝他攻去。
末辛一边快速发出一道防御的魔力抵挡攻击,一边朝旁边躲了一下。
怀衍子的法力最终落到了院墙上,在墙上留下一道巨大的划痕,沙石灰尘自墙面上纷纷滚落。
躲开攻击后,末辛正要蓄力继续攻击,却忽然被一只手拉住,俞青月焦灼的声音响起:“阿辛!不要和他打了!”
手中蓄起的力量倏地消散,末辛一把攫住她的下巴,将她拉到身前,“你还惦记着他是不是?你心里还有他是不是?”
“我没有!”俞青月趁势抱住他,话音略带哭腔,“我只是不想你受伤。”
“你是觉得我不如他?”末辛的怒气未消减半分,反而越发生气了,眼角的痣,也因着他的怒火而变得猩红不已。
“不是的,阿辛,不要同他打了,不值得。”俞青月不自觉地收紧了抱着末辛的手,生怕下一刻末辛会将她推开,不依不饶地攻击怀衍子。
她并非是要护着怀衍子,而是不想让这场争斗继续下去,那只会让她好不容易与末辛建立起来的信任的城墙,更迅速地坍塌。
既然被末辛发现,那以末辛多疑的性格,定会对她重新起疑,反正怎样她在末辛面前都不讨好,还不如及时止损,以免事态变得更加不可收拾,之前的努力也功亏一篑。
索性先斩后奏,抱紧末辛的同时,俞青月又喊道:“怀衍子,你还不快滚!我与你再无瓜葛,你别再来缠着我了!”
身后的怀衍子有些微怔,他虽明白,这是她为了阻止他们两人的争斗才这样说,可心里,还是不可避免地感觉又酸又难受。
怀衍子的情绪在脸上藏不住,被末辛看在眼里,看着怀衍子脸上的错愕和挫败,末辛的怒气稍稍消下去了一点。
他环住俞青月的腰,拉着她的手亲了一口,得意地笑了笑,“别这样说啊月月,人家好歹是我的同门师兄呢~师兄,我和月月很快就要成婚了,到时候,你可一定要来亲眼见证啊。”
怀衍子的手紧攥成拳,指甲在掌心里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掌心虽感觉疼痛,却抵不过心头的疼,他一甩袖子,带着一股怒火扬长而去。
怀衍子一走,末辛便松开了俞青月,眼中的得意瞬间被毫无温度的冷冽所取代,他轻哼一声,径直回了房。
俞青月的心乱的很,独立于院中,偏着脑袋忽然瞥到那包刚刚怀衍子带来的,放在她窗台上的东西。
看到怀衍子带来的东西,她心里就生出一股莫名的烦躁,那包东西她更是拆都没拆,直接一甩手扔出了院墙外。
第180章 冷战
怀衍子并未走远,他站在屋子外,看到了那包被俞青月扔出来的东西。
外面的油纸因与地面的碰撞后微微散开,露出里面的月饼和俞青月喜欢吃的米糕。
一股前所未有的挫败感,铺天盖地地朝他袭来。
原来,他在她心里,已经到了让她如此生厌的地步。
这自作自受的下场,真是有够难受的!
自中秋过后,末辛便与俞青月陷入了冷战。
末辛不理她,也不同她说话,她给他做的饭他一口也不吃,她给他端的茶水一直到放冷了他也没动过。
好几次,俞青月请求末辛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末辛直接将俞青月冷落在门外,别说解释了,连门都没有。
末辛不给她开门,她便赖在末辛房门前不走,末辛知道她一直站在门口,索性就在房间里弹起了曲子。
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他弹的偏偏是中秋夜那晚上,她唱歌的时候他为她伴奏曲子,他自编了曲调,却让整首曲子听起来越发地辛酸悲凉了。
站在门外的俞青月每每听到那曲调,便想起那首歌,想起那个中秋之夜,末辛反复地弹,她便反复地记忆回溯。
最终,她不堪那曲调的辛酸,只好落荒而逃。
两人正冷战着,末辛自然也没给他吃“三步情”的解药了。
自从末辛优化了解药后,俞青月吃那药便不会再出现眩晕的情况,解药的时效也被末辛延长了,未优化解药前,她吃的都是即时的解药,最长的时效也不过两天,优化过后,时效基本都保持在七日左右。
上一次吃解药已经是七天前,而她和末辛冷战也五天了,这五天里,她一次想和末辛解释的机会都没得到过。
不能再拖下去了,不然,他们两个还要冷战到什么时候?她的计划又该如何如期推进?
虽说解药的时效已过,她再接近末辛只会诱发体内的毒,但和能重新找回末辛对她的信任比起来,这点牺牲算什么?
这天晚上,俞青月心里有着盘算,便一直未熄灯休息,一直等到对面末辛的房间熄了灯,她又等上了两刻钟,这才轻手轻脚地出了房间。
她只穿着一件单薄的中衣出门,一直溜到末辛房间的窗子后面,见窗户微掩着,她心中一喜,走上前轻轻地将窗户打开,翻进了末辛的房里。
借着从窗外照进来的月光,能依稀看见房间里一些家具的轮廓。
俞青月歪过脑袋看向床榻,只见末辛安安静静地躺在床榻上,看样子似乎已经熟睡。
她一步一步地挪到床边,轻轻地掀开了末辛身侧的被子,本想钻进被子里,忽然,一只微凉有力的大手抓住了她的手臂,将她整个人一拉,俞青月便跌在了末辛身上。
俞青月惊呼一声,才发现末辛压根儿就没睡。
末辛一个翻身,便将俞青月压在了身下,攥住她手臂的手一直未曾松开,另一只手更是落在了俞青月的脖颈处。
“俞青月,敢翻我的窗子,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怎么?今日没吃解药,就敢上赶着对我献身来了?”
捏住俞青月脖颈的手并未用太大的气力,只是为了缚住她,顺带给她一个警告。
只是相比起与末辛触碰后,体内的毒被诱发而引发的难受的反应,这点束缚她的力气真的算不得什么。
趁着自己还未被这毒吞噬理智,俞青月推了末辛一把,挣脱了末辛的束缚,下一刻,她便翻身,反将末辛压在了身下。
“听我解释,不然,我可不保证以我现在的理智,不会对你做出点什么事儿。”俞青月将末辛的两只手抵在床榻上,故意这样霸道地“威胁”他。
“呵,”末辛不屑地笑了一声,“俞青月,到底是谁更危险,你心里没点数吗?”
明明他是猎人,她才是猎物,她有什么资格跟他谈条件?
谁料,俞青月竟低头吻住了他的唇,火热的手更是不安分地在他的身上游走着,从他的胸膛处一直来到精壮的腰间。
末辛只穿着一件薄薄的中衣,她稍稍一拉衣带,便解开了他衣裳,灵巧的手趁势撩开他的衣襟,溜进了他的衣裳内,肌肤相贴,她却变得越发大胆。
可天知道,她是在忍耐着多大的痛苦去做这样危险的事儿,体内的毒诱着她、勾着她相与末辛紧密相贴,真正遵从内心不自觉的渴望后,才发现欲望像是一点就着的干柴一样,越烧越烈。
忍住,俞青月,你如今做的这些,都是计划所需。
千万……绝对,不能被这毒彻底吞噬,彻底失去理智。
俞青月在心里反复警告着自己,然却因为这稍稍的分神,手却无意中捏到了胸膛上的一个尖尖儿。
第181章 她是毒
“唔……俞青月!”末辛低喘一声,身体里一直被他强压着的火彻底被俞青月点燃,他抓住俞青月不安分的手,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热烈而霸道的吻铺天盖地地朝她袭来,俞青月身子瘫软,趴在他身上。
末辛松开她,却在她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声音粗重暗哑,“你就是故意的!”
俞青月抓着他的衣襟,声音早已软成了一团,“我和怀衍子早就已经断了联系,中秋那晚我也没料到他会来,他说他想带些东西给我,大抵是一些吃的,但我没要,他带来的东西全都给我扔了,正要赶他走,你便来了……阿辛,我和怀衍子之间真的没什么了,我是清清白白的,如今我只想好好跟你过日子,从没有过半分要背叛你……”
“闭嘴!”末辛亲了亲她的耳垂,而后,他抓着她的手微微用力,便反客为主地将她再度压在身下。
“别在我面前提起他!提起别的男人也不行!”
霸道的话刚落下,他宽阔的身影便覆了上来。
他如一头占有欲极强的野兽,在她身上四处点火,那温热的大手也钻进了她微敞的衣衫内,与她光洁的肌肤紧密相贴。
俞青月心里难受,身子也在毒药的诱发下不自觉地作出一些反应,她讨厌极了这样身不由己的感觉,可她没有办法,她没得选……
末辛的吻一直从脖间到她纤细的腰肢,再回到
里,俞青月有些微愣,身子上的难受因解药而有所缓解,而心头的疑惑却渐渐升起。
他……不继续了?
他不是,已经动了情了?刚刚他压着她的时候,她明明感受到了这一次,她的衣裳都被他撩开了,就差临门一脚,他却放过了她?
末辛将她的衣裳拉好,看着她不解又炽热的眼神,他没好气地掐了一把她的腰,“再这样看我,今儿晚上你就别想睡了。”
俞青月痛呼一声,将解药咽了下去。
末辛从她身上下来,躺在她身侧,拉过一旁的被子将两人的身子盖上。
吃了解药,她的身子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她知道今晚不会再有事发生了,折腾了这么一会儿,她也困倦得很,没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末辛却被她折腾得了无睡意,他灼热地看着睡在旁边的俞青月,眼角下的痣变得猩红不已。
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他的毒!
离不开、放不下、戒不掉,只能放任自己上瘾,任由自己沉沦……
翌日,俞青月醒来,身旁的位置早已空了。
床头,整齐地叠着一件自己的衣裳,俞青月知道是末辛为自己准备好的,便起床穿戴整齐,打了水洗漱干净。
走出院子里,发现末辛正站在门口处和一个布衣妇人说话。
那妇人不知道说了什么,便带着满脸的犹疑和惊恐告辞了,然没走几步,末辛却猛地擒住了那妇人的后脖颈,将那妇人提了起来。
妇人蹬着腿,扒拉着末辛掐着自己脖子的手,呼道:“救、救命——”
原本还有几分惺忪睡意的俞青月见此情景,顿时睡意全无,走上前去,“阿辛,发生什么事了?”
末辛掐着那妇人的手微微用力,妇人涨红了一张脸求饶:“求、求你,放过我……就、就当我没,没来过……”
“月月,她是来临翠村探亲的,可如今,临翠村只剩下你我二人了,你说,要不要杀了她呢?”末辛冷笑,并未理会妇人的求饶,而是问起了俞青月的意见。
俞青月怎会不知末辛话里的意思,临翠村的全体村民被末辛屠杀,全村只剩下他们这一户,这如何不令人起疑?
相信这妇人也发现了疑点所在,不然何故会在走之前露出那样惊慌的神情出来?若是放这妇人走,倘若她将事情捅了出去,相信很快,官府的人就会上来围堵他们了。
可是,这妇人本来就没错,错的是末辛啊……
难道她要为了迎合他,作出残害无辜的事情来吗?
“……”俞青月抿了抿唇,犹豫的神色全都写在脸上。
俞青月的反应令末辛有些不满,他松开了脸涨成红紫色的妇人,那妇人得了自由,手忙脚乱地就往门口处逃。
末辛却拽住了那妇人的衣领,将妇人拉回来甩在地上,黑色的靴子踩着妇人的背,将那妇人死死地桎梏在地上。
他从俞青月的腰间拔出她一直带在身上用以防身的匕首,交到她手里,“月月,给你一个机会把她杀了,你想做我末辛的女人,至少得有点杀人的胆量。”
手中的匕首如同一个烫手山芋,让俞青月握住也不是,丢掉也不是。
她看着末辛脚下,害怕爬满了整张脸的妇人,正颤着声音向她求饶,说尽讨好的话,只求掌握了她的生杀大权的俞青月能放她一马。
俞青月握住匕首的手有些发颤,她看着那妇人,始终未上前一步。
她……做不到。
她可以说服自己委身于恶魔,甚至可以为了讨好他而以色事末辛,可她终究做不出越过道德底线的事情来。
这个妇人明明和她无冤无仇,她凭什么杀她?她有什么立场杀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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