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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高 2023-11-08 22:03:39 3
萧老爷又说道:「你带着阿越一起走吧,正好他嫌整日在家里待着闷。」 我又不是傻子! 带着萧越这个小少爷走,那我还有安宁日子过吗? 我连夜卷包袱走人,没想到骑着马出了城,身后就传来一个声音。 「元小刀!臭女人!你休想丢下小爷,我爹让我跟着你,去冀州看望我齐叔叔。」 我扭头一看,竟然是萧越骑马追了出来。 我没理他,他一路上跟着我走了三天两夜。 萧越花光了带的银子,来翻我的包袱。 他翻着翻着,脸色变了。 我凑过去一看,竟然是两个身份文牒,两份路引。 先前这些东西压在下面,我没仔细看过。 我再迟钝,也反应过来,萧家出事了。 「小刀,我得回去。」萧越的手都在抖,眼睛里是恐惧,「我必须回去一趟。」 我看着他六神无主的样子,心里叹了口气。 若是萧家真的出事了,现在回去岂不是自投罗网。 他长得本就招摇,又乐善好施在城中颇有名声,半个临安的人都认识他。 我到底跟萧越相处了两年,知道他的倔脾气,只能替他想办法。 可等我们回去以后,一切都晚了。 萧家火光冲天,到处都是喊杀声。 我陪着他躲在暗处,只听到里面传来凄厉的惨叫声。 可我们什么都做不了,外面有官兵把守,混不进去的。 萧越浑身僵硬着,一双眼睛血红。 一直到了天亮,萧家的门打开了。 一具又一具的尸体被抬了出来,随意丢弃在街道上。 「我爹、我娘……那是我三妹妹,还有我二姐姐。」 萧越要冲出去,我死死拉住他。 「萧越!你冷静点!你要是也死了,谁替他们报仇!」 我抱住他,闭着眼睛将泪水忍了回去。 我跟着师父混迹江湖十几年,早就见惯了生死离别。 只是萧越没有,他是锦衣玉食长大的小少爷,怎么扛得住这灭门之恨。 萧越狠狠擦了擦脸上的泪,嗓音沙哑地说道:「走,我们去冀州。」 正版小说萧越齐忠德来路生桃花强推萧越齐忠德来路生桃花免费小说无弹窗 去冀州的路上我们不敢太招摇,夜里就睡在乡野客栈,饿了就吃些干粮。 在萧家那两年,我知道萧越过着多么奢靡的日子。 他闲来无事在院子里撒着珍珠玩儿,逗弄着家里娇俏的丫鬟们。 厨子花费许久做出来的菜,他尝两口就不肯再动,嫌弃没有新意。 每晚睡觉前,丫鬟们都得把他要睡的床褥烘得香软温暖,但凡有一丝丝凉意他都要不开心。 如今萧越一言不发地喝着一文钱三碗的茶水,啃着硬邦邦的粗粮饼子。 他享受得了荣华富贵,也过得了这颠沛流离的日子。 我对他,倒是刮目相看了。 我们路上经过正在闹饥荒的州县,在茶馆里歇脚,外面就守着破衣烂衫的百姓。 对面酒楼的店小二抬出一桶泔水,六七个人一拥而上,凑钱买下了那桶泔水。 他们甚至来不及回家分,用勺子迫不及待地抢食起来。 中途谁吃得多了谁吃得少了,又是一阵打闹。 一个瘦弱的女子哭喊道:「给我留一碗!留一碗啊!我出了钱的,家里的孩子饿得只剩下一口气了。」 可是来往匆匆的行人,谁都没有理会她。 灾荒年间,最不缺这样的苦难人。 「小刀,我想帮她。」萧越捏着一粒碎银子,艰难地说道。 我把肉夹在饼子里,啃了几口,摇头说道:「给了钱,她也保不住。」 萧越的肩头微微垮了一点,有些迷茫地说道:「我从小出生在临安,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京城。我姐姐是当朝贵妃,盛宠不衰。我以为,这天下人间过得最穷苦的人,就是我家的瘸腿马夫了。」 他自小在江南富庶之地长大,那样的鱼米之乡,乞丐都有挑食的权利。 萧越从前有句话说得没错,江南的乞丐都比我穿得好。 「不怪你。」我拍了拍萧越的肩膀,想了想说道,「你富贵时,从不欺辱百姓,这就够了。」 「够了?这就够了?」萧越把头抵在我的肩头,身体微微颤抖。 半晌,他抬起头,眼睛红透了,压抑着情绪说道:「小刀,我要入仕。为萧家满门冤魂,也为这颠沛流离的百姓。」 这愿望,有些宏大了。 我看着他清瘦的面容,心里叹了口气,只是说道:「好。」 我们悄然跟着那女子去了一个破败脏乱、臭气熏天的街巷。 等她进去以后,我把肩膀上扛着的包袱丢进了墙里。 那是在铺子里买来的饼子,还藏了些肉。 离开的时候,萧越问我:「小刀,他们会活下去的吧。」 不,他们很快还会死去。 不止他们一家,那条脏乱的巷子,在即将到来的夏季会发生疫病。 届时官府会派人封锁整条街巷,等里面的人死绝了,放一把火烧干净尸体,隔绝疫病。 我看着萧越,答道:「会的,一定会的。」 萧越松了一口气,死寂的眼里终于浮现起一丝喜悦。 「等到了冀州就好了,到时候我去读书,小刀你就在冀州定居下来。」萧越怀揣着希望说道,「齐叔叔看着我长大的,他一定会对我们很好的。」 可是我们谁也没想到,我差点在冀州丢了半条命。 04 萧越口中最是忠厚的齐叔叔,背叛了萧家。 要不是我机敏,留了一手,只怕悄无声息地就被迷晕了。 我跟萧越连夜想逃出冀州,身后却是追兵不断。 齐家那点虾兵蟹根本不是我的对手,谁知道我中途寒毒发作,背上硬生生挨了一刀。 「萧越,等会儿我杀出重围,你走。」我强忍着痛苦说道,「他们要抓你到京城,我只是个外人,不会对我如何的。」 寒毒发作,我浑身僵冷。 萧越死死地抱着我,咬着牙说道:「不,小刀,我只剩下你一个人了。」 他扭头,看向围攻我们的人,满身戾气地说道:「把齐忠德叫来!我送齐家一场滔天富贵,看他敢不敢接!」 我不知道萧越跟齐忠德说了什么,他答应放我们走。 我昏迷之中,听到齐忠德说:「贤侄,我记得你三岁时,我去临安拜访你爹。你正是贪玩儿的年纪,要我趴在地上驮着你走。我看这个江湖人伤得不轻,不如你也驮着她,爬出冀州? 「时间不等人啊,天亮以后,你可是想走都走不了了。」 萧越背着我,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他一步一步地爬行着,朝着城门的方向。 「啧啧啧,谁能想到,三代煊赫的萧家,居然能沦落到这种地步。」齐忠德一鞭子抽在萧越的脸上,笑起来:「贵妃娘娘被幽禁冷宫,你哥哥也死在了京城。萧家啊,只剩下你一个纨绔子弟,真是后继无人呐。」 萧越没有说话,我趴在他的背上,泪水不断地往下掉。 一直到了城门口,齐忠德忽然拦住他,戏谑道:「好侄儿,这城门开得太小,你只能从我胯下钻过了。」

我不忍再听,催发寒毒,彻彻底底地晕死过去。 

「小刀,我去书院了。」 我睡得迷迷糊糊,感觉到被窝里被人塞了个暖炉。 萧越见我没吭声,摇醒了我,不悦地说道:「中午去给我送饭!听到了没有!」 我烦得不行,蒙起被子不理他。 听到门合上的声音,我反而睡不着了。 两年前萧越改头换面,隐姓埋名在汴州住下,去了官学读书。 他性格一日日地沉稳下来,再不见当初萧家小公子的影子。 只是折磨我的手段,更胜从前。 不是央求我帮他绣香囊,就是逼着我去跟他送饭。 说什么官学里有娘子的同窗,就数他过得最凄苦。 我又不是他真的娘子!我凭什么帮他搞那些! 我起来练了一套刀法,眼看着时辰差不多了,去外面买了饭食到官学去。 一过去就听到官学里锣鼓喧天,进去一看,到处都是人。 萧越被人簇拥着,脸上是温和的神情,客客气气地跟大家道谢。 「元娘子,我家小姐有请。」一个小丫鬟傲气地说道。 我把食盒放下,懒洋洋地跟着她去了。 坐在本地最有名的酒楼里,我看了一眼桌上的酒,不争气地动了动鼻子。 梨花醉!那可是千金难求的梨花醉啊! 自从受了伤,萧越就严禁我喝酒。 不喝酒的江湖人,还是江湖人嘛! 「想必元娘子也听说了,越公子刚刚中了会元。」秦妙语笑盈盈地给我倒了一杯酒,柔声说道,「若是越公子入京中了状元,将来就是三元及第。这在本朝,也是少有的天才。若是背后有家族扶持,将来越公子必定能登阁拜相。」 我一饮而尽,满口生香,好酒! 「可惜,越隐他命苦啊,父母双亡。唉,这样的身世,如何跟京城中那些世家公子争权夺利。」我叹了口气,看向秦妙语感慨道,「若是他有秦小姐这样的妻子就好了,有秦家扶持他,他肯定青云直上。」 秦妙语眼神一亮,竟然朝着我盈盈一拜,泪目道:「不瞒元娘子所说,我倾慕越公子已久。若是我嫁入越家,愿意跟姐姐平起平坐,一同服侍越公子。」 「妹妹,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我连忙哭诉道,「我也盼着相公能功成名就。」 一壶酒喝完,我怀揣着秦妙语给的一袋银子,心满意足地出了门。 我一出门,就被守在隔壁的萧越拽了进去。 他捏着我的腰,气愤道:「元小刀,你还敢喝酒!寒毒发作疼死过去,别又哭喊!」 「小酌怡情。」我从怀里掏出银子,嘿嘿一笑道,「秦小姐就是比王小姐跟李小姐大方。萧越,你这趟去京城算是稳了,有她们三个给的盘缠,咱们路上不用风餐露宿了。 「我仔细考量了一下,这三人当中,秦小姐最能隐忍,对你倒是有三分真情。王小姐,脾性火暴了一点,不过性情单纯点。至于李小姐,她家是做生意的,只怕对你没有多少助力。」 「不过嘛,我劝你也先观望一下。」我靠近了他,压低声音说道,「保不齐到时候你中了状元,会被公主榜下捉婿。当了驸马,掀翻孙家,指日可待。」 「你倒是替我想得周全。」萧越瞥了我一眼,搓了搓我的脸,嫌弃地说道,「为了前程富贵抛弃发妻,我若是做得出这种事情,必定被御史弹劾死。」 这些年跟着萧越,夜里他常给我说朝廷上的事情,我也略知一些常识。 我思忖了一下说道:「没关系,等你考上状元,我立马死遁,这样就不会连累你的名声了。升官发财死老婆,啧啧啧,萧越,我够意思吧!」 萧越一副懒得跟我多说的样子,拖着我往家走。 到了路上,他又忽然问我:「食盒里的菜是味满楼买来的?」 「是啊,今日在你同窗面前,长面子了吧!这饭菜,绝对好吃啊。」我立刻邀功,期待地说道,「这事儿我做得漂亮吧,你是不是该给我点零花钱。」 不知道什么时候,家里竟然是萧越管钱了。 钱在我手里,一日一日地少下去,到了他手里反而能生钱了! 萧家三代富贵,名副其实的钟鸣鼎食之家。额,这个词儿是萧越教的。 当年教授萧越的老师都是本朝名士,他那个时候不学无术,是因为萧家风头太盛。 萧越,还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赚钱读书样样精通。 萧越恨铁不成钢地在我脑门上弹了两下,无奈道:「你就算要偷懒,也找个小馆子。整个官学的人,谁没去吃过味满楼。亏我早早就跟人说过,你会去给我送饭。」 额,我竟然没想到这一茬儿,有些愧疚。 萧越又盯着我看:「元小刀,你这样的脑子,是怎么在江湖上混这么多年的?」 我看向萧越,准备动手。 没想到他早有准备,拔腿就跑! 路上遇上了萧越的同窗,在后面吼:「嫂子!萧兄现在身份不一样了,你怎么能这样当街追打他,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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