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阅读夫君宠妾灭妻,我转头嫁权臣》季楠禾沈临渊火爆新书_全本阅读夫君宠妾灭妻,我转头嫁权臣(季楠禾沈临渊)最新热门小说
小说介绍第9章按理说,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季楠禾还是名义上的有夫之妇。 可恐惧惊慌和疑团,事情的骤变,让她顾不上这些了。 季楠禾莫名有种直觉,眼前之人是她此时的依靠,只有抓住他才能保住命。 因此,她伸出了手。 两人指尖相触的一瞬间,都产生了奇怪的感觉。 沈临渊的心仿佛沉寂千年的湖泊,荡开了一圈圈微弱的涟漪。 他定下神来,扶起季楠禾后便收回了手,带着她来到方才烛火所在的空间里。 这里有两条通道和三扇门,却只有一张桌,一个椅子,一张床榻。 “夫人往榻上歇着吧,我坐椅上便好。” 季楠禾勉强点点头,按照他说的坐了。 方才的事情给了她心理阴影,她的手不敢再随便碰触榻上的其他地方,怕再一次掉到奇怪的地方去。 “…还不知公子贵姓?” 季楠禾意识到两人如今的处境微妙,如果将来走漏了风声,或许会有麻烦。 她需要知道这个人的身份,再做下一步打算。 沈临渊看了她一眼:“我姓裴。” “…” 两人没有再说话,气氛陷入了尴尬。 季楠禾安静了一会儿后,终究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裴公子可知外面的强盗何时离开?还有,这暗道......” 季楠禾感觉这个男人不像是和她一样无意中误打误撞进来的。 如果对方对梅若寺的暗道十分了解,那么说不定会知道其他地方的出路,她到时候与他分头离开,可回避许多传闻。 不料,沈临渊淡淡一笑:“他们不是强盗,是锦衣卫。” 季楠禾的心猛地一沉,后背也出了汗。 她隐约感觉到自己触碰了不该问的东西,暗中握紧了拳,不敢再开口。 心中的谜团越来越多,可偏偏一个也不能问,只能垂头枯坐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暗道里忽然飞来一只小小的黑羽金喙鸟,扑腾着翅膀落在了沈临渊的肩膀上。 也是这个时候季楠禾才发现,他的肩膀上还站着另一只几乎一模一样的小鸟。 这暗室本就光线昏暗,再加上她心慌意乱,那鸟儿还安静乖巧不出一声,所以她才没有注意到。 “孙夫人可以离开这里了。”沈临渊指了指其中一扇门,对季楠禾道。 季楠禾点点头,临走前忽然转过身,轻声道:“今日之事,还请裴公子保密。” 沈临渊嗯了一声。 季楠禾的身影消失在门后没多久,几个穿着夜行衣的人如鬼魅一般齐刷刷出现在沈临渊的身周。 “大人,这女子......” 按照惯例,但凡莫名出现在沈临渊身周的人皆为可疑,需要除掉。 沈临渊没有回答,起身离开。 几个人楞了一愣,也只能赶紧跟上。 季楠禾顺着暗道一直走,直到脚心酸痛如针扎,人也开始摇晃起来,才来到了出口处——一个小柴房旁边的枯井口。 季楠禾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井口爬出来,此时外面已经彻底天黑了。 到处都是举着火把跑动的人,有哭喊的,还有叫人的,乱成一团。 她走回方才藏匿的厢房,贴着听了一会儿,里头静悄悄的。 想必是不确定外头的情况,依旧躲在里头不敢动弹,并且也没有发现自己消失一事。 季楠禾不好直接走进去,想了想,从手上退下一个金镶玉戒指,叫住了一个举着火把跑路的小沙弥,对着他耳语几句。 小沙弥还是个孩子,虽师傅说不该随意受身外之物,却早就羡慕糖葫芦和泥人儿,便点头答应。 他找来一点干草,在门口点燃。 火烟从门缝渗入进去后,他对着里面的人叫喊:“厢房起火啦!快点出来,再不出来就烧死在里面了!别怕,外面的强盗已经跑了!” 孩童的声音清脆无比,一听就是寺里的小沙弥,不是强盗的人。 再一听起火了,里头的女人们顿时什么都顾不得了,慌忙打开门闩拼命往外跑。小和尚也赶紧跑,他怕自己烧干草撒谎被抓住挨打。 趁着这会儿乱和黑,季楠禾混入人群里去,在春棠和夏莲惊叫出声前捂住了她们的嘴。 “别喊,我回来了。” 两个丫鬟又惊又喜,还一阵后怕,眼泪唰地流下。 她们刚刚听到起火了,便慌忙开门去找太太。 然而房间里空无一人! 俩人都吓傻了,没有窗只有门的一个房,太太是怎么不见的? 大家乱了一阵子后,发现并没有起火,倒是强盗的确跑了。季楠禾“消失”一事,也被成功掩盖了过去。 孙家的马车,也在这个时候赶到了。 “芝儿!!” 孙鸿渐从车上跳了下来,一把将季楠禾紧紧拥入怀中。 季楠禾下意识想推开他,可他抱得很紧。 她感受到了他激烈的心跳,还有那份欣喜若狂的情绪:“太好了,你还活着。” “芝儿,我听人说梅若寺死了不少人时,整个人像是掉入了冰窖里。” “我不敢想,如果你死了我怎么办。” 说到最后,孙鸿渐有些哽咽。 季楠禾勉强抬头,定定看向他的脸。 此时周遭只有如水的月光,还有跑动挥舞的火把,光线忽明忽暗,朦胧摇晃。 因为角度的问题,孙鸿渐的脸恰好一半在光中,一半在影中。 恍惚间季楠禾似乎觉得是有两个孙鸿渐:一个担心她的安危,心慌意乱;另一个漠然理智,冷酷无情。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他? 一行人回到孙府,孙老太太不但没有安抚受惊的儿媳,反而借此发作,刁难羞辱。 “没事去什么梅若寺,今天出了这样的乱子,咱们孙府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季楠禾还没来得及说话,孙鸿渐已是挡在了她的面前。 “母亲,这事怎能怪芝儿?花朝节女子出去上香名正言顺,芝儿还带着这么多奴仆跟从,选的也是清净厢房,无论如何都挑不出错来。” 孙老太太越发生气了:“就是你一直偏帮她,才把她惯得这等轻狂!外头人哪管这些,一听说女人沾惹了乱子,什么样的腌臜话都说得出口!她不要脸,你也不要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