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少爷身份拆穿后,老婆怀了真少爷的娃列表白心禾谢承明免费在线_白心禾谢承明

罗天夏 2024-11-10 19:41:12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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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少爷身份拆穿后,老婆怀了真少爷的娃》小说介绍

网文大咖“谢承明”大大的完结小说《假少爷身份拆穿后,老婆怀了真少爷的娃》,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现代言情,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白心禾谢承明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我是豪门假少爷,被赶出家门后以开出租车为生。老婆嫌我废物与真少爷厮混在一起。更是在偷情时将丈母娘锁在了闭塞的杂货间。等我赶回家时已经回天乏力,丈母娘被活活热死。我悲痛地给老婆打去电话,她却认为我在撒谎。得意洋洋地表示:“我已经怀孕了,你不过是个鸠占鹊巢的假货,更是个不育的太监,就别妨碍我攀高枝了。”可惜她不知道,丈母娘真的死了,不孕的也是她。...

第1章

我是豪门假少爷,被赶出家门后以开出租车为生。

老婆嫌我废物与真少爷厮混在一起。

更是在偷情时将丈母娘锁在了闭塞的杂货间。

等我赶回家时已经回天乏力,丈母娘被活活热死。

我悲痛地给老婆打去电话,她却认为我在撒谎。

得意洋洋地表示:“我已经怀孕了,你不过是个鸠占鹊巢的假货,更是个不育的太监,就别妨碍我攀高枝了。”

可惜她不知道,丈母娘真的死了,不孕的也是她。

......

跑完出租车回家后,杂货间里弥漫出臭味。

我打开门锁,发现了丈母娘的尸体。

尸体已经发臭了,又僵又硬,只余一双眼睛瞪得吓人,丈母娘被活活热死,死不瞑目。

我又惊又惧,强忍着悲伤将她的眼睛闭合,又踉跄着跑到卧室,找我的老婆白心禾质问。

她不是说丈母娘已经离开了吗,为什么她最后死在了杂货间。

推开屋门,浓重的石楠花味伴着烟味扑鼻而来,我被呛得睁不开眼,连连咳嗽。

看清屋内情形后,我脸色变得铁青。

床上一片狼藉,白色的床单上斑痕块块,一看就知道这里曾经发生过多么激烈的情事。

我的睡衣被翻出来剪烂在地,旁边是一件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的女士情趣睡衣。

白心禾,你竟然如此对我!

我胸腔剧烈起伏,心中恨意铺天盖地。

脑海里大致推测了事情真相,丈母娘到我家时碰上白心禾偷情。

劝告不成,白心禾干脆将她锁在了杂货间,最后丈母娘被活活热死!

我颤抖着拨通白心禾的电话。

依然不敢相信她会如此恶毒,竟然能害死亲妈。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她的嗓音带着一丝沙哑:“什么事?”

我冷声质问:“你偷情的时候想过被你锁在杂货间的亲妈吗?她被活活热死了!”

我赤红着双眼,歇斯里底大喊,白心禾却沉默了很久,久到我都以为她挂了电话。

心中火气更甚,我才想重新打给她,便猝不及防地听见了女人娇媚的惊呼。

“轻点,电话还没挂呢。”

“没挂更好,这样更刺激。”

低哑的男声一响起,我就认出了这是真少爷谢承明的声音。

我浑身血液凝固,呆在原地。

电话里,不堪入耳的声音还在继续。

我的心脏好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得发紧,疼得要死。

白心禾,竟然如此不知廉耻。

一阵急喘后,白心禾的嗓音更加沙哑,她浑不在意地开口:“喂,你还在吗,刚才你说什么?我没听见,再说一遍。”

我气得要死,颈间青筋暴起。

“我说妈死了。”

死死地攥紧手机,我咬牙切齿挤出一句话。

“谢淮川,你有病吧。你妈才死了!”

白心禾猝不及防对我破口大骂,她不相信我。

我深吸一口气,直接拍了丈母娘的遗照给她发过去。

她却更生气了:“谢淮川,你好端端的发什么病,诅咒我妈死了不算还给她p遗照!”

“果然是不知身世的野种,心思恶毒。”

登时,我浑身气血逆流。

心里一直绷着的名为理智的弦断了,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与她质问。

“白心禾,我跑车的时候告诉过你,妈来了。那时你恐怕在和谢承明厮混吧。”

提起他们的丑事,想起卧室内不堪的情形,怒气上脑,我几乎要被气的晕过去。

“后来你告诉我妈走了,可事实是她被你锁在杂货间,活活热死!死不瞑目!”

说到这儿,我恨的一拳狠狠砸在门框上。

想起早上我送白心禾到公司时,谢承明非说她忘带了一份重要的文件。

他故意将五百元现金洒落一地,要我当司机载他和白心禾回我家取。

我不想受辱便拒绝了,可耐不过白心禾泪眼朦胧的哀求。

她说现在是打车高峰期,打不到车。

又在我耳边低声分析,谢承明摆明了想羞辱我,如果我不接受,她害怕在公司会受到更多折磨。

为了她,我屈服了。

在谢承明戏谑的眼神中弯腰,捡起了那五百元。

当时我一心想着为了白心禾,忍一时风平浪静。

却不想我亲自开车将他们送上了我的床,亲手给自己戴上了一顶绿帽子。

后来丈母娘给我发消息说到了我家的时候,我正在跑车没有收到。

再打回去的时候却怎么也打不通电话。

想到那段时间,丈母娘应该会和白心禾打过照面,于是我打给她确认丈母娘的安全,却被告知丈母娘已经离开。

我想丈母娘可能是在忙工作,才没有接到我的电话。

却怎么也没想到,丈母娘是永远离开了人世。

“白心禾,你不觉得你该为妈的死负责吗?”

我的语气都在颤抖。

如果不是白心禾的错误消息,我或许会早些发现丈母娘的异常,没准她就不会死了。

“呵呵。”

没等来白心禾的愧疚,谢承明懒洋洋地轻笑出声。

我清晰地听见他的嘲讽:“做了十几年的假少爷,别的没学到,豪门腌臜倒是学了十成十。”

“心禾,你还没听出来吗。谢淮川争风吃醋呢,他已经知道咱们的事了。”

我冷笑:“你们在我房间留下了什么脏东西自己心里清楚,我再不知道你们的丑事,就真成乌龟王八蛋了!”

“你不是乌龟王八蛋吗?”

白心禾接过话茬,轻飘飘地嘲讽:“谢淮川,你要是有胆来找我们干仗,我还敬你是条汉子。可你却编造谎言诅咒我妈,真是上不了台面。”

她的语气中满是嫌弃。

我气得火冒三丈。

白心禾也不想想我有什么理由编造丈母娘去世的谎言。

“谢淮川,事已至此,我也不想瞒了。我和承明在一起了,我已经怀了他的孩子。”

“你没有生育能力,愿意当没根的太监,我却想生个自己的孩子。你就别妨碍我攀高枝了,找个时间离婚吧。”

白心禾给我下了最后的通牒,尖酸刻薄的样子让我陌生,我心里顿时五味杂陈。

又气又震惊。

其实不能生育的人一直是她。

当初我和白心禾结婚三年都没有孩子。

养父母对她很不满,经常用话刺她。

养母更是毫不避讳地给我相看别的女孩儿。

为了不让白心禾受委屈,我才弄了一张假报告,告诉他们是我不能生育。

至此,养父母才重新对白心禾和颜悦色,直至我假少爷的身份被拆穿。

所以,白心禾怎么会怀孕呢?

“心禾才检查出来怀孕,金贵的很,暂时不能回你那个狗窝了,过些日子再回去和你离婚,便宜你了。”

谢承明恩赏似地开口,我气急反笑:“好啊。我看你们能生出个什么东西!”

“白心禾什么时候和我离婚都没关系,但是她现在必须回来和我处理妈的丧事!”

白心禾笑了:“谢淮川,还不死心呢?别费力气诅咒我妈了,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

她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我再打过去的时候显示被拉黑。

丈母娘的遗体还在杂货间,夏天温度很高,发酵的臭味逐渐飘到卧室。

没有办法,我只能联系火葬场,先把丈母娘火化。

走出火葬场的时候,我手上多了个黑盒子。

抱着它,我有些恍惚。

在成为我的丈母娘之前,她是我家的保姆。

我八岁被谢家收养到如今,丈母娘整整照顾了我十八年。

假少爷身份被拆穿后,身边的人都对我退避三舍,更有甚者以辱我取乐时,丈母娘也是唯一还肯对我好的人。

对我的关怀甚至更甚从前,在我心里她早就与我的亲妈无异。

可是她就这么没了,变成一捧灰,栖息在这小小的盒子里。

眼眶蓦然一酸,我开车回到了谢家。

丈母娘为什么会被锁在杂货间,活活热死,白心禾应该给我一个交代。

我到谢家时,他们正在吃饭。

随着我的进入,洁白的地板上顿时多了一排脏脚印。

对此,我曾经的养母明晃晃的表示出厌恶:“学了这些年的规矩都到了狗肚子里,终归是上不了台面。”

她嫌弃地捂住鼻子,唤道:“刘妈,把地拖一下。”

刘妈,刘秀英,我丈母娘的名字。

我鼻尖一酸,死死忍住了泪意。

以往只要养母一呼喊,丈母娘都会第一时间出现为她解决各种问题。

可如今她却静静躺在小盒子里,再也不会出现了。

养母连连叫了三声,都无人应答,她脸上闪过不耐。

在她再度开口前,我沙哑开口:“别叫了,刘妈在这儿。”

我指了指手上的黑盒子。

养母脸上的表情僵住了,惊恐盯着我手上的骨灰盒,显然她已经认出来了这是什么。

她大怒:“谢淮川,你带着骨灰盒来谢家干嘛,滚出去!”

我无动于衷。

白心禾贴心地为她倒了杯凉茶,讨好道:“妈,您别怕。骨灰盒是假带,谢淮川在做戏。”

见她如此信誓旦旦,养母有几分动摇。

谢承明又吊儿郎当地叙述了之前发生的事。

在他们嘴里这一切都不过是我和丈母娘联手上演一出假死的戏码。

白心禾一边贴心服侍养母喝茶一边讨伐丈母娘:“我妈也是,一把年纪了,还这么不懂事,一点忌讳不懂。妈,您放心,我回头好好说她。”

我苦笑着摇头:“白心禾,你没机会了,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妈真的死了呢?”

我红着眼眶,直勾勾地盯着白心禾。

“今天你联系上过妈吗?你确定妈现在安全吗?”

许是心虚,她打了一个冷战,不小心摔了茶盖。

不给她反应的时间,我步步紧逼。

“妈又为什么要和我假死作戏,她的假死对我们有好处吗?”

“你真的不知道吗?在你和谢承明偷情的时候,妈被锁在闭塞的杂货间活活热死!”

随着我的步步逼近,白心禾眼里终于闪过动摇,脸色也一寸寸变白。

最后我将骨灰盒放大在她眼前的时候,她的脸色已经彻底苍白如纸。

目光紧紧黏在骨灰盒上,不由自主地接过它,喃喃道:“我妈真的死了吗?”

事实已经摆在她的眼前,白心禾依然不想承认。

我轻笑反问:“你说呢?”

她呆住了,少顷,泪珠倾斜而下。

见她痛苦,我心里并不松快。

如果可以,我情愿接受白心禾出轨一千次,一万次,只要丈母娘平安无事就好。

“够了,真当我家当墓地了,想哭丧滚出去!”

养父蓦地发火,将筷子重重拍在桌子上,唤回了白心禾的神志。

她反应过来却第一时间将骨灰盒塞回了我怀里,对养父小心翼翼地解释:“爸,对不起。”

见此,我心中悲痛,为自己,也为丈母娘不值。

白心禾,凉薄如斯。

“爸妈,心禾,你们不要被谢淮川骗了,刘妈没有死。”

谢承明突然出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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